“那我们该如何做?”袁绍气呼呼地问道:“莫非就听凭韩家小儿在占有冀州吗?”
一行人快马加鞭来到了广宗城外,看到城头飘着的还是“袁”字大旗,都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晓得公孙瓒临时还没有打到这里。守城的军司马熟谙荀谌、辛评二人,赶紧叮咛兵士翻开城门,让世人入城。
袁绍正筹办命队率让袁熙出去时,心急如焚的袁熙已经从帐外走了出去。他快步来到了袁绍的面前,噗通一声跪下:“儿子拜见父亲!”
传闻己方又有一场大胜,荀谌、辛评两人的内心顿时结壮了很多。因为急着向袁绍报讯,他们回绝了军司马的挽留,径直穿城而过,从别的一道城门出了城,赶往向袁绍界桥报讯。
“韩家小儿的马队,冒充前来声援的张郃所部,淳于琼将军一时不察,被他们赚开了城门。”辛评并不晓得张郃已归顺韩湛的事情,他始终还觉得冲进城里的马队,是韩湛派人冒充张郃所部,但他千万没想到,那些马队还真是张郃的部下。“我和友若二人趁乱逃出了城,前来此地向主公报讯。”
“昨日麹义将军大败公孙瓒的马队,还阵斩了大将严纲。”军司马现在还不晓得界桥的战事如何,只能照实地答复说:“主公今早亲率雄师,与麹义将军一同赶往界桥,和在那边安营的颜良将军汇合,筹办与公孙瓒在那边决斗。”
袁熙朝中间的逢纪、审配二人看了一眼,心说:“你们两个马屁精,看到我家幼弟尚深得父敬爱好,便频频在父亲面前夸他聪明聪明,将来必成大事。如果不将你们二人尽快撤除,等幼弟成为冀州之主时,我另有好日子过吗?”
“主公饶命啊!”逢纪见袁绍望向本身的目光有些不善,仓猝跪倒,趴在地上连连叩首:“韩家小儿狡猾非常,他的话怎能轻信,请主公明察!”说完,便冒死磕开端来。
传闻本身的二儿子没能从冀州城内逃出,袁绍顿时勃然大怒,他抓起桌案上的令箭匣子,朝地上猛地一摔,只听嘭的一声响,匣子砸在了地上,内里的令箭撒了一地。他大声地喊道:“颜良安在?”
想到这里,他对袁绍说道:“韩家公子对我说,他出兵冀州,乃是为了父亲报仇雪耻。只要父亲肯杀了逢纪,让他报了杀父之仇,他当即率兵退出冀州城,重新回涉国县做他的涉国令。”
“不好,”沮授听到队率的禀报,在腿上猛地拍了一巴掌,叫道:“两位谋士现在到此,莫非是冀州丢了?”
等他们来到界桥四周的袁军大营时,袁军方才出兵回营。进入营寨的荀谌,在前去袁绍大帐的途中,看到营中将士的脸上,个个都是愁眉苦脸,底子看不到任何高兴之色,他有些不测埠对辛评说:“仲治,方才的军司马说我军有能够大胜,为安在我军将士的神情,看起来更像是打了败仗啊?”
辛评听到袁绍的这个题目,将头低到了胸前,有些心虚地说:“想必是陷在城内了。”
荀谌扭头朝冀州城的方向望了一眼,有些心虚地催促辛评:“仲治,我们要尽快赶到界桥向主公报讯,让他早做防备,免得被我家外甥抄了后路。”
军司马点了点头,随后说道:“曾有一名探马回报,说麹义将军杀退了公孙瓒,并追了下去,想必我军本日又是一场大胜。”
队率走进大帐,向正在与逢纪、沮授、审配参议军情的袁绍禀报说:“启禀主公,帐外有荀谌、辛评二位谋士求见,他们说有十万孔殷的军情,要向主公禀报。”
“这个忘恩负义的牲口,”一听儿子提到韩湛,袁绍就恨得牙痒痒的,“我任命他为涉国县令,没想到他竟然起兵反我。不知他托你带甚么话给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