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站在韩湛身后的荀攸,俄然冲动地说:“中间莫非就是首倡酸枣会盟的臧洪臧子源么?”
间隔城池另有五里,韩湛就看到张郃、田丰带着一帮人在路边驱逐。韩湛赶紧翻身上马,朝两人走去。
“青州黄巾反叛,州遂冷落,悉为丘墟。现任青州刺史焦和病危,命不久矣。”韩湛胸有成竹地说:“我只需派一员大将东进,就能轻松地篡夺青州。只不过占有青州轻易,管理却不易,不知先生可愿助我一臂之力?”
郭嘉刚拜别,补丁便从内里走出去,走到韩湛的身边,低声地说:“公子,强弩营楚军侯求见!”
“亭侯请讲!”臧洪客气地说道。
“先生前去幽州,不过是想联络刘虞,再次构成讨董联军吧?”说到这里,他成心停顿了半晌,见臧洪点头表示必定,方才持续说道:“不过以湛之见,想再凑齐十八路诸侯,是不成能的事情了。”
荀攸和郭嘉对韩湛的说法非常感兴趣,纷繁问道:“不知亭侯有何奇策,无妨说来听听。”
听到韩湛又在须生常谈,荀攸不由长叹了一口气,便不再说话了。而郭嘉则考虑的是别的一件事:“主公,虽说您现在是漳水亭侯,但我们与朝中众臣素无来往,就算您向朝廷表奏袁绍为兖州牧,朝廷也不会同意的。”
“臧先生,你说得没错。湛目前的官职,只是一个小小的涉国令。”韩湛见臧洪不太情愿投效本身,便正色说道:“但你也别忘了,湛能够自领冀州牧。一旦湛当上了州牧,昔日家父的那些熟行下就会连续来投。等我取了青州,再兼并了并州,那就有了三州之地,再西迎天子至此,便能称霸北境。”
“恰是戋戋鄙人。”臧洪不卑不亢地答复后,反问道:“不知中间是?”
郭嘉的发起,把韩湛吓了一跳,要晓得袁绍也不过是自领的车骑将军,这个卫将军就只比车骑将军低一个品级,他谨慎地问:“奉孝,这合适吗?”
“没错,子源,我家主公说得有理。”田丰在中间听了半天,感觉篡夺青州应当不是甚么难事,本身的这位老朋友如果担负青州刺史的话,必然会让青州闪现新的面孔,是以也劝说道:“青州人多粮少,只要你担负了青州刺史,我们会为你供应充足的赋税。有了赋税,还怕管理不好青州么?”
“说来话长,”臧洪叹了口气说道:“酸枣会盟后,关东联军曾一度获得了燎原之势,燃后因各路诸侯相互猜忌,游移不前,让董贼挟制天子逃往了长安。厥后因为粮草耗尽,联军便今后宣布崩溃。本日广陵太守张超,命我前去幽州联络刘虞,筹办再次起兵讨伐董卓。谁知走到界桥四周,却发明袁本初与公孙伯圭两军正在交兵,火线没法通行,只能临时返回此处。”
“没错。”韩湛点了点头,又把曾经对郭嘉、荀攸说过的话反复了一遍:“湛欲西迎台端,即宫邺都,挟天子而令诸侯,蓄士马以讨后庭,谁能御之?”
韩湛听郭嘉这么一嘉奖,额头上的汗水刷地就下来了,他晓得本身在偶然中又说出这个期间还未呈现的鄙谚。不过幸亏荀攸接着问的话,在无形中化解了他的难堪:“主公,就算我们向朝廷表奏袁绍为兖州牧,朝廷也同意了,但袁绍也不见得会将邺城让与我们?”
韩湛起家,背动手在屋里来回地走动着,内心在考虑是否该服从郭嘉的建议,自封为卫将军,毕竟如许做,有点太惊世骇俗了。他在屋里走了几个来回后,俄然想道,假定本身自封为卫将军和冀州牧,那么郭嘉等人的职务,也能够水涨船高,荀氏叔侄他们也不消再委委曲屈地担负县一级的职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