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赵云这么说,郭嘉笑而不语,只是侧脸望着韩湛,想听听他是如何说。韩湛摇了点头,说道:“大哥,城头就算再凶恶,能险过我方才带兵反击吗?我留在这里,就算不能亲手杀敌,也能稳定军心,鼓励士气。倒是奉孝,手无缚鸡之力,留在这里实在太伤害了,大哥,你派几小我送他回太守府吧。”
入夜以后,邓升带着一盒金饼和一袋珠宝,从城东方向出城,兜了一个大圈子后,来到了袁营的南面。
“末将在此!”一向处于打酱油角色朱灵,听到袁绍的呼唤,赶紧小跑过来。
“甚么人,站住!”两人正说着话,前面俄然传来了一声大喝。
“本日袁绍在军前摧辱贤弟之时,为兄都在城头看到了。”邓升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说道:“贤弟为袁氏忠心耿耿,他竟然一言分歧就要杀贤弟,你如何能持续为此人效力?”
听到袁绍叫到本身的名字,站在一旁的颜良文丑赶紧上前:“末将在!”
辕门外的一名什长,见穿戴布衣的邓升牵着马过来,赶紧上前拦住了他,大声地说道:“虎帐重地,擅闯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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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升淡淡一笑,说道:“特为救贤弟性命而来!”
“贤弟,你我原是韩府君的部下。韩府君受奸人蒙蔽,将冀州让给了袁绍。”邓升义正言辞地说:“漳水亭侯乃韩府君之子,他光复冀州是大义地点。贤弟不如投效他,何如?”
跟着他的喊声,三百名强弩手举起了手里的弩箭,神情淡定地对准了城下挪动中的袁兵。
蒋奇被吓出了一身盗汗,仓猝答道:“末将领命!”
身材魁伟的兵士走过来,将邓升高低打量了一番,警戒地问:“你是甚么人,为何自称我家校尉的故交?”
很快,第三列强弩兵又停止了一轮齐射,让更多的袁兵倒下。不过跟着刀盾兵前面的弓箭手,也纷繁张弓搭箭,朝城头还射、固然城下袁兵射来的箭,大多数被站在垛口处的刀盾兵挡住了,但还是有几名不交运的强弩手脸部中箭,倒在了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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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袁氏效力,又该为何人而效力呢?”
“多谢军爷!”邓升又客气地冲对方深施一礼。
没过量久,两名小校一前一后从城东、城西返来,向袁绍禀报说:“启禀主公,守军防备太严,颜良、文丑将军未曾攻上城墙。”
城下本来堆积如山的尸身和残破的攻城东西,已被清理洁净,虽说现在气候酷寒,但听凭这么多尸身在城下腐臭,还是有能够引发疫病的,是以韩湛前几天见袁绍没有建议进犯,便安排人手清理这些尸身,并挖坑埋葬了。
“部属服从!”姜凡承诺一声,便筹办去安插任务,但又被韩湛叫住了。
蒋奇朝邓升的身后瞅了一眼,见本身的那名亲兵就站在身后,赶紧冲他摆了摆手,表示他分开。等帐篷里只剩下他和邓升后,才冷冷地问道:“邓兄,你不是在馆陶城里么,如何想到跑我这里来了?”
没想到袁绍冲两人一翻白眼,刚强己见地说:“不可,本日不攻陷馆陶,我誓不罢休!颜良、文丑安在?”
等两人一走,袁绍又冲不远处的一名部将喊道:“朱灵安在?”
蒋奇盯着面前的金饼和珠宝,过了好久,方才开口说道:“袁绍的雄师在此,我若率兵离营,估计走不上两里,就会被他派兵赶上,到时就算有钱也没有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