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韩湛说出了答案,蔡琰不由惊呼一声,而郭嘉、荀攸、徐庶等人,脸上都暴露了骇怪的神采。而赵云、黄忠等人,就算智力比不上几位谋士,但也能韩湛所说的是精确答案,便纷繁拍案连声喝采。
别看蔡琰是个女流之辈,但因为她父亲蔡邕的名誉太大,再加上她本人也是一个才女,馆陶城内的文武官员对她都是敬慕已久,宴席上的氛围格外热烈。
蔡琰轻叹一声,柔声说道:“家父所书的八字,难倒了无数才干过人之辈,没想到却被亭侯等闲猜到了。看来亭侯真是深藏不露,让奴家也看走眼了。”
见大师都喝得差未几了,韩湛便让世人散去,而单单留下了郭嘉一人。郭嘉猜想韩湛将本身留下,必定有甚么首要的事情要说,等世人都拜别后,他开口问道:“主公,不知您有何观点?”
郭嘉、荀攸听蔡琰这么说,脸被骗即暴露了难堪的神采,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想:“向来未曾听主公做过甚么诗,如果待会儿做不出来,或做出来的诗不能让蔡蜜斯不对劲,这不是当众出糗么?”
韩湛心说我能记着的汉赋,就只要曹植的《铜雀台赋》和《洛神赋》,不过这两首汉赋都分歧适现有的场景,是以他只能含混其辞地说:“本侯对赋还是略知一二,待他日表情好的时候,再做出来与各位共赏。”
“甚么,主公筹算将昭姬留在冀州?”韩湛的话将郭嘉吓了一跳,他沉默了好久后,才缓缓地说道:“虽说昭姬嫁过人,但她的丈夫早已归天,就算要再醮,卫家也没有甚么来由反对。何况她与主公春秋相仿,只要蔡邕先生和她不反对,主公完整能够将她留在冀州。”
对于熟读《三国演义》的韩湛来讲,这个答案早就熟记在心,他点头晃脑的说:“此切口耳。黄绢乃色彩之丝也:色傍加丝,是绝字;幼妇者,少女也:女傍少字,是妙字;外孙乃女之子也:女傍子字,是好字;齑臼乃受五辛之器也:受傍辛字,是辞字。这八个字的含义就是:绝妙好辞。”
“奉孝,”韩湛曾一度觉得郭嘉看上了蔡琰,但颠末酒宴上的察看,发明郭嘉不过是敬慕蔡琰的才调,以及对蔡邕的尊敬,才会对蔡琰表示得如此热忱,是以韩湛谈接下来的事情时,底气显得实足:“我想将蔡昭姬留在冀州,你看可行否?”
郭嘉听后,笑着摇了点头,说:“嘉不知。”
一旁的荀攸猎奇地问蔡琰:“蔡蜜斯,不知令尊所述八字,是何企图啊?”
韩湛将目光逗留在郭嘉的身上,笑着问道:“奉孝可知此八字是何意吗?”
正想开口劝说,免得韩湛在蔡琰面前出丑,没想到韩湛却迫不及待地说道:“蔡蜜斯有若下凡的仙女,本侯想专为你做一首诗。”
“蔡蜜斯过奖了,”听到蔡琰的嘉奖,韩湛固然内心沾沾自喜,但嘴上却谦善地说:“本侯才疏学浅,也是幸运猜中罢了。”
韩湛听郭嘉这么说,内心总算有了谱。他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奉孝,本侯明白你的意义了,待明日本侯亲身去挽留蔡蜜斯,看她是否情愿在冀州长住。”
“为了表示诚意,嘉以为,主公还是应当亲身出马。”郭嘉向韩湛建议说:“蔡蜜斯看到了主公的一番诚意,想必她会欣然承诺的。”他说到这里,停顿了半晌,又弥补一句,“据嘉察看,主公所做的那首诗,已打动了蔡蜜斯的芳心。”
蔡琰听后嫣然一笑,对着韩湛说:“奴家愿闻其详!”
“亭侯会作诗?”蔡琰听韩湛这么说,不由欣喜地问:“不知可否当堂做两首诗,让奴家见地一下亭侯的文才?”
见郭嘉和荀攸都是深藏不露,韩湛也没有勉强他们,而是装出一副如有所思的模样说道:“本侯颠末几次的揣摩,终究想出了这八个字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