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他们。”郭嘉向韩湛先容说:“据嘉察看,沮宗此人资质平平,不敷为奇;相反,公与的儿子沮鹄,很有才调,若能劝服他为主公效力,倒能够授他一官半职。”
郭嘉点了点头,答道:“安排好了,我筹算让姜豺卖力此事。”
得知姜豺竟然立下了这么大的功绩,韩湛的眉毛往上一挑,问道:“不知他在军中担负甚么军职?”
郭嘉分开州牧府以后,回到了本身的官邸,招来了姜豺,向他安插韩湛安排的任务。听完郭嘉的安排后,姜豺一脸苍茫的问:“郭先生,您所说的这些人,大多不过是队率和未入流的小官,就算将他们劝降,又能有甚么好处吗?”
“这事你们还需求持续清查下去,”郭嘉叮咛姜豺说:“如果迟迟不能搞清楚对方的身份,我担忧他将来行刺主公时,我们将会是防不堪防。”他停顿了半晌,又弥补道,“另有一事,主公已任命你为都伯。我但愿此次邺城之行,你可不要孤负主公的希冀。”
“此人是荀友若部下的一名细作。”郭嘉见韩湛对姜豺一无所知,便向他解释说:“昔日耿武闵纯二位大人被关押,以及靠近韩家的冀州官员被袁绍所抄家灭族的动静,就是他冒死送出来的。更首要的是,袁绍领兵到界桥迎敌,冀州城内空虚的动静,也是他赶紧赶到广平报的讯。”
“没错,本侯是如许考虑的。”韩湛笑着说:“奉孝,你想想,当年楚霸王被围在垓下时,若没有四周楚歌,他会那么快就自刎乌江吗?既然我们要派人到邺城,无妨先去联络那些随袁绍到邺城的原冀州官员的家眷,看他们是否能帮我们劝说本身的亲人归顺我们。”
郭嘉的话,给韩湛提了一个醒,他赶紧问道:“奉孝,若姜豺能有沮家人亲笔所写的手札,到了邺城见沮授时,更轻易获得他的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