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允见火候差未几了,这才开口说道:“老夫欲将此女送与将军为妾,不知将军肯纳否?”
谁知王允听到沮授这么说,竟然呵呵地笑了起来:“公与,莫要打趣,董相国乃是朝中重臣,老夫如何会对暗下杀手呢?你必然是搞错了,呵呵呵!”
听到王允这么说,沮授拍案喝采。而貂蝉却一脸黯然地说:“奴家任凭寄父做主!”
两人来到了司徒府的后堂,王允请吕布上座。吕布固然是一介武夫,但根基的礼节还是晓得的,赶紧推却说:“吕布乃相府一将,司徒是朝廷大臣,何故错敬?”
王允笑着说:“此乃小女貂蝉也。她敬慕将军已久,故令其与将军相见。”随后叮咛貂蝉,“蝉儿,快点与将军把盏。”
一旁跪着的沮授,听到貂蝉这么说,心想此事成了。赶紧畴昔扶王允,口中说道:“司徒大人,貂蝉女人已经应允,你快快起来吧!”
两人聊到华灯初上,王允便叮咛下人筹办酒菜,筹办在府中设席接待沮授。他捻着髯毛问道:“公与,汝既为冀州监军,不再冀州为漳水亭侯效力,到长安来何为?”
貂蝉听完王允的担忧,赶紧向他表态说:“寄父勿忧。奴家若不报大义,死于万刃之下!”
王允看到了沮授的眼色,赶紧重重地咳嗽了一声,随后叮咛在屋中服侍的下人:“尔等先退下,若没有我的呼唤,谁也不准过来,不然家法措置!”
王允偷偷地朝跪在中间的沮授瞅了一眼,接着说道:“百姓有倒悬之危,君臣有累卵之急,非汝不能救也。贼臣董卓,将欲篡位;朝中文武,无计可施。董卓有一义儿,姓吕,名布,勇猛非常。我观二人皆好色之徒,今欲用连环计,先将汝许嫁吕布,后献与董卓;汝于中取便,谍间他父子反颜,令布杀卓,以绝大恶。重扶社稷,再立江山,皆汝之力也。不知汝意如何?”
等下人们分开后,王允走到貂蝉的面前,噗通一声跪下。见到王允跪下,沮授也起家来到貂蝉面前跪下。
如果说王允方才被沮授拆穿苦衷时,还能够硬着头皮予以否定。但现在竟然听沮授提起了赠刀之事,便完整乱了阵脚,要晓得,此事只要本身和曹操两人晓得。本身不成能对人说,以曹操的脾气也不至于到处胡说,那沮授是如何晓得的呢?
“没错,的确有位叫貂蝉的歌姬。”见本身的老朋友一再诘问此事,王允固然心中感觉奇特,不过还是照实地答复说:“此女自幼选入府中,教以歌舞,年方二八,色伎俱佳,老夫以亲女待之。”
“免礼,免礼!貂蝉女人不必如此多礼!”听到貂蝉的声音后,沮授整小我当即复苏了过来。他一边伸手虚扶一把,一边冲中间的王允使了个眼色。
见吕布入瓮,王允不由心中暗喜。但他大要却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对吕布说道:“将军,老夫在府中购置有酒菜,不知可否过府小酌?”
沮授没有当即为王允解惑,而是持续问道:“子师先生尽管奉告授,府中是否有叫貂蝉的歌姬?”
“真是豪杰所见略同啊,”王允在获得沮授的确认后,松了口气,如释重负的说:“老夫昨日方才想出此计,正筹算与义女貂蝉商讨此事,公与便来登门拜访了。”
王允皱着眉头想了一阵说:“吕布贪财,老夫正可投其所好。家中藏有明珠数颗,老夫筹算让良匠嵌造金冠一顶,令人密送吕布。他若得此物,并亲身向老夫称谢,到时便可趁机聘请他到府中做客。等他到了府中,蝉儿再出来与他想见,老夫便能名正言顺地将汝献与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