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食贬价了,中午还是七百钱,下午就降到了五百钱,到了早晨,四百钱都不到了。
赵温感喟道:“谁说不是呢,这个大魔王,转挑大伙的荷包子动手,这方面咱没经历呢。”
……
前几天他看粮食涨的短长,就脱手采办了一批,等候升职赚取差价,可这才几天,粮价消雪似的往下掉。
官府与粮商共同营建出了粮价的泡沫。
更别说另有正在路上,尚未达到许都的粮商了。
整整十万石呢,他但是九百钱买的。
郭图还觉得对方是嫌钱少,又拿出一个陪笑道:“城中真的找不到处所了,还请小兄弟行个便利,哪怕房钱高点也行啊。”
颠末一段时候的调剂,董承的心神已经平复,看着赵温说道:“打了一辈子鹰,临了临了结被一只小家雀啄了眼,曹子脩这一招,高啊!”
这么多粮商涌出去,城中早就没有多余的处所了。
那人扫了一眼郭图手中的荷包,鄙夷的说道:“粮商?谁晓得你真的假的,这里是禁地,没堆栈让你放粮食,从速分开吧!”
粮商们来到许都大多都是为赢利的,像郭图如许另有目标的毕竟是少数。
接到邀约后,几人纷繁平复心神,赶到了国舅府。
董承:“……”
郭图思忖半晌,换上一身浅显布衣说道:“走,去瞧瞧!”
“关头是这小子的动手体例太另类,我们之前的经历用不上啊。”
天下第一楼后院,最偏僻的一个房间中,郭图听着部属的汇报,神采时喜时悲,不竭变幻,最后竟哈哈狂笑起来。
无法之下,他只美意不甘情不肯的押着二十万石粮食来许都。
部下持续汇报导:“大人,部属受命盯着曹昂,发明他们正在用一种名叫水泥的东西建房铺路。”
“哦?”郭图来了兴趣,问道:“当真?”
“去,将赵司徒,伏将军,韦司直他们请来,就说老夫有事商讨。”
“你们几个给我盯着他,若敢乱看,打断他的狗腿。”
两人出城直奔泉店村,到了以后发明,这里堆积了无数人,有平整路面的,有扛水泥包的,有打地基的。
人要住,粮食也得存放。
郭图塞畴昔一个荷包说道:“小兄弟,我们是辽东来的粮商,路途悠远来迟了些,城中已经租不下处所,能不能到你这里租个堆栈存放一下粮食?”
粮食的代价仍然在降落,每降一次,粮商们就感受头顶挨了一锤,头晕目炫的恨不得晕死畴昔。
郑屠走了,留下三名流兵盯着郭图几人,大有再不走就将你打断腿扔进臭水沟的架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