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正面答复,反而从一众来宾身上一一扫过,笑道:“长辈再如何说也是老先生请来的客人,不先容一下吗?”
“修路!”刘敏指着舆图上那些黑线说道:“诸位请看,徐州东近大海,西连中原,北倚鲁南山地,南瞻江淮平原,四通八达,交通便当,诸位无妨设想一下,徐州境内统统官道全数换成水泥路的场景。”
“当然,我们的目标不至于此,将来我们袁家还要将水泥路修遍大汉统统州县,做到真正的通行天下。”
这才是精确的活法,之前的日子,白活了。
此话一出,场中来宾齐齐将目光投了过来。
省下的就是挣下的,对此,没有人不动心。
就在他要对峙不下去的时候,陈珪端起茶杯,假装不经意的问道:“传闻你是袁家庶子,为何老夫此前从未听过?”
“打个比方,下邳到彭城一百多里,平时运一批货到彭城,起码也得一天半,这还是在气候杰出,门路通畅的环境下,如果半途下雨,又得迟误时候。”
若如此,陈家又该何去何从?
刘敏向部属表示,部属快速拜别,未几久便抬着一个箱子返回。
臧霸点头表示。
目光移开,刘敏顿生一股虚脱之感,抱拳拜道:“袁家偏房庶子何其多,长辈戋戋一庶出,又怎能入得了老先生的法眼?”
“是!”陈登站起,指向穿戴铠甲的男人说道:“这位是臧霸将军,温侯出征在外,现在下邳城中由臧霸将军镇守。”
“那么高的利钱,接收的存款越多倒的越快,你袁家家大业大,可也不能这么败吧?”
另有吕布,阿谁三姓家奴莫非要跟袁家兄弟一条道走到黑了吗?
陈登一一先容,刘敏越听越是心惊,合着除了跟从刘备打袁术的糜竺以外,徐州排的上号的世家全来了。
陈珪一愣,不等扣问刘敏直接开口道:“起码两万斤,心狠一点,装四万斤也不是不可。”
刘敏笑道:“袁家四世三公,岂会做如此下作之事,老先生稍等,长辈车上有一件东西,等长辈取来,大伙一看便知。”
“嗯!”陈珪对这个答复比较对劲,开门见山道:“本日请你来,就是想晓得,你阿谁所谓的通行天下钱庄到底想要干甚么,别奉告我只是纯真的吸纳存款?”
莫非袁家兄弟慑于曹操的威胁,要放下成见相互结合了吗?
刘敏翻开箱子,取出一块丈许长宽的娟帛,展开后挂到墙上说道:“诸位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