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赵云而言,他只是个一心学武的江湖人,不问是非,只问对错,哪怕上一次演苦肉计真的被袁熙的饮血剑刺死了,他也不会去计算甚么。
嬉皮笑容的郭嘉顿时变得神情凝重,长叹一声说道:“这个我就不晓得了,太玄门的气数,谁又能摸得透呢,要晓得那宋鸿孤不过是沽名钓誉,会一些把戏的粗浅本领,或许他的把戏还不如这两位门徒呢!”
这位鬼才郭嘉,固然提及话来透着股阴阳怪气,但幸亏骨子里是个好人,废了这么多口水无疑是想让袁莺不要再去做哪些荒唐行动,但刀已出鞘,剑已上弦,如何转头?
听到这句话的袁莺仿佛雷劈,一字一顿的沉声道:“我明天必然要杀了你,以祭奠我师兄的在天之灵!”
郭嘉喃喃说道:“或许宋鸿孤在豪赌,袁熙此次请君入瓮,支出的代价不小,一不留意,他带来的这些人或许都回不去,女人与男人比拟,上风当然不但仅是长得娇媚诱人,别的一点,那便是她更让人不忍心动手去杀死!”
她在间隔郭嘉十步之遥勒马愣住脚步,看着这个嘴上工夫了得却手上没甚么本领的穷墨客,呵呵笑道:“中间如此安闲淡定,莫非不怕我杀你?”
悠然亭东南五里,正上方苍穹有一颗大星闪烁,只不过在亮光的白日不是特别显眼罢了,张子瑜踮起脚站在黄牛背上了望,还是看不出此中端倪,郭嘉换上了一身道袍,手里拿着阴阳乾坤伞,仙风道骨,这让张子瑜更加纳了闷,打扮的这么脱俗,是给谁看的?
“这么说,你们二人是为我袁熙演了一出戏,决计引我中计!”袁熙一脸奸笑,心中多有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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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在黄牛上的张子瑜做了个鬼脸,没好气的反问道:“怕,怕又如何,怕就不消死了吗?你如果想杀我们就是跑到天涯天涯也没用!”
袁莺斜瞥了张子瑜一眼,她已经被郭嘉如许一句话气的面红耳赤,便火上浇油道:“公子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谨慎有些人妒忌!”
与颜良为伍,与天下为敌,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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