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罗阳这么说,刘辟和龚都更是无地自容了。之前张曼成还顾忌罗阳部下的兵马,现在晓得罗阳手底下的人马全都是只练习了一个多月的新兵,那里还会怕罗阳了!不过罗阳倒是没有一点担忧的模样,摆了摆手,表示两人先下去歇息了。
看着面前这些弓箭兵,文聘嘴巴一咧,暴露了白森森的牙齿,嘿嘿一笑,直接拔出了腰间的大刀,对着前面已经做好了筹办的弓箭手喝道:“全数都有!弯弓搭箭!目标正火线敌营!筹办!射!”跟着文聘最后一个字从口中暴射而出,文聘手中的大刀用力朝着火线一指,而弓箭兵手中的箭矢也是缓慢地朝着火线射出,带出一阵麋集的破空声。
张曼成的面色更加阴沉了,大手一挥,喝道:“不要多说了!本日我就饶了你们两人的性命!给我滚下山去!奉告你们的主子!真要有本领!那就攻破我的盗窟!只要他能够打赢我!我帐下的兄弟就是他的了!”
罗阳倒是淡淡地一笑,伸手将两人扶起来,说道:“你们两人不必如此!那张曼成部下另有五万人马,本来就不成能这么简朴就投降!你们能够毫发无伤地返来,就已经是万幸了!再说,你们也不是甚么服从都没有!那张曼成不是说了吗,只要我能够击败他,那他部下的黄巾军还是可觉得我所用的嘛!”
回到山脚下官兵的虎帐内,两人把事情颠末对罗阳这么一说,刘辟和龚都便是对罗阳抱拳拜倒,说道:“部属未能完成主公的号令!还请主公惩罚!”
嘿嘿一笑,罗阳朗声喝道:“张曼成!三日前我美意派人到你营中劝降!你却不肯承诺!还非要和我一战!本日我就遵循你所说的,带兵来攻!我且问你!你三日前所说的是否算数?倘若我此次将你打败了,你部下的黄巾军便情愿投降?”
“哼!”张曼成额头上的青筋是一跳一跳的,冷哼一声,喝道:“小儿休得张狂!我张曼成说话一是一二是二!又岂会有不算数的!有本领你就前来攻打我的营寨!如果你当真有阿谁本事攻陷我的营寨!我部下的人马全都是你的了!”
回到军帐内,罗阳脸上的笑容这才渐渐减退了。说实在的,刘辟和龚都此次失利,要说罗阳内心不绝望,那必定是假的。不过再绝望也没用,该如何样还得如何样,现在罗阳要做的,就是真正把这个张曼成给打服了!何况这么一仗也不是没有好处,如果就这么收了这支军队,说不得将来要批示这支军队也不如何好使。打过一仗,让这些黄巾军晓得晓得本身的短长,反倒是更轻易直立本身的威望!以是,关头就是,这一仗应当如何去打!
只要少部分的黄巾军精锐兵士高举着盾牌护在了张曼成的身前,只可惜当日这些精锐兵士是潜入城内的主力,同时也是受损比例最严峻的步队,全部黄巾军中只剩下不到两百人,而此中有盾牌的更是少得不幸。这么点人底子就不成能保护得了统统的黄巾军兵士,眼看着官兵的第一轮弓箭进犯就直接射杀了两百多名黄巾军兵士,但是把张曼成给气得咬牙。
方才查抄了一遍虎帐门口的的防备办法,张曼成正筹办去营地前面巡查一番,俄然从山脚下方向传来了一阵战鼓声。张曼成赶紧快步走到虎帐门口,往山脚下方向一望,只见在山脚下沉寂多日的官兵,终究开端策动守势了!
很快,山脚下的官兵就已经冲了上来,在黄巾虎帐地的火线布阵,罗阳、文聘、刘辟和龚都都是身穿铠甲一字排开站在军阵的最前面。看着营地门口已经是严阵以待的黄巾军,罗阳只是微微一笑,却没有急着命令进犯,而是举起手表示身后的官兵都静下来,然后朝着前面的营地喝道:“张曼成!出来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