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堂堂孙家儿郎,兵圣以后,竟然被那小贼戏耍,要败在他的部下,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杀――”
“全军反击,给我杀――”长啸声中,貂雄策马舞斧,狂射而出。
镇静的将士们,挥动动手中兵器,放声吼怒,猎猎的喊杀声,震得大地都为之颤抖。
貂雄横冲直撞,威似神将,如入无人之境。
“将军这一招奇策,公然骗过了孙贲那小子,嘿嘿……”嘲笑声中,徐荣回望了一眼,目光落在了那拴着树枝的马尾巴上。
他精锐的孙军军团,已被俄然现身的貂军铁骑,震得士气大挫,而两军相距极近,他再调剂布署,一样已来不及。
就是此人,抢走了堂妹香儿,就是这小子,明天令他孙贲大败,接受热诚。
武道已达到练力的极致,打击用招的境地,再加上这一百二十斤的巨斧,在他狂蛮的战力面前,这些溃卒的确如蝼蚁普通,不堪一击。
敌阵的窜改,尽在貂雄眼中,这恰是他要的结果。
狂喝声中,孙贲拍马舞枪,杀破乱军,径取貂雄而去。
孙贲身形剧震,蓦地恍然惊悟,方始明白,本身竟然貂雄给戏耍了。
这一斧挥出,势如千军万马,招式霸道之极,竟是当日黄忠所使家传刀法中,一招“怒荡千军”。
终究,他在乱军中,找到了那面染血的“貂”字大旗。
貂雄纵马如飞,一百三十斤的斩岳斧,如死神的巨手四周扫刮,猖獗的收取敌卒的性命。
“谁敢逃,立斩不赦!“惊怒万分的孙贲,挥剑放声嘶吼,想要弹压败溃之势。
那面将旗追跟着少年武将,横冲直撞,狂斩着孙家士卒,势如长虹不成反对。
八千雄师,挟着天崩地裂的气势,浩浩大荡的向着军心震惊的敌军辗去。
那枪法来势,似曾了解,竟似当初孙尚香所使的“霸王枪法”,一招当中,藏有三路虚招。
孙贲倒是一声嘲笑,讽刺的说道:“老将军多虑了,现在貂雄已将他的主力马队,尽数杀往我右翼,我未几调枪盾手往右翼,如何能抵挡。只要能挡下小贼马队这一冲,这一仗我们就必胜无疑。”
两军相撞,鲜血如倒流的瀑布,溅上数丈高空。
几百步外,当孙家军高低,看到这惊人的一幕时,刹时骇然变色,惶恐与茫然袭遍全军。
貂雄手臂微微一震,臂间青筋猛的紧绷,身形却纹丝不动。
“糟了,少将军,右翼的狂尘,必是貂雄营建出来的疑兵,他真正的马队主力,底子就一向藏在中军阵中。”韩当一声惊呼,终究想明白了如何回事。
羞恼万分的孙贲,仰天大啸,血丝密布的眼睛,环目四扫,寻觅着貂雄的身影。
右翼沙暴中,纵马疾走的徐荣,铁血的脸上,也已染上了讽刺的嘲笑。
八千将士的斗志,蓦地间被扑灭,士气突然高文。
几百步外,敌军中军阵中,孙贲也在嘲笑。
那敌将,必是貂雄无疑。
韩当见状,忍不住提示道:“少将军,把枪盾手和马队尽数调往右翼,有些不太稳妥吧。”
“马队上马,步军裂阵!”貂雄再是一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