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雄有些睡不着。
貂蝉强抑着难堪之情,故作嗔怨,杏眼瞪着他,没好气的数落了他半天。
这战事再托下去,师老城下,他就不得不退兵而去,给了孙坚喘气的机遇。
固然他兄妹二人,平素密切无间,但似这般被义弟含动手指吸血,如此密切的行动,却还是头一次。
只见徐庶正衣衫不整的躺在榻上,鼾声如雷,睡得肆无顾忌,还左拥右抱着两个貂雄赏他的美人,好不萧洒。
貂雄看了一眼被紧扯住的帐帘,无法的摇了点头,轻叹一声,回身拜别。
“那如果阿姐你跟我不是义兄妹呢?”貂雄收敛笑意,语气神情俄然慎重起来。
貂雄也是叹惋,蓦地间,面前又是一亮,想到了别的一小我。
穿过温馨的营盘,貂雄掀起帐帏,步入了那间军帐。
“好了。”貂雄吸了半晌,终究松了口。
貂雄神采一动,暗想这徐庶公然了得,看似漫不经心,竟似早看破了本身所面对的窘境。
闪动的烛火晖映下,那一张绝世天下的倾城面庞,明艳红润,举手投足间,都彰显着天下第一美人的风情。
“贪睡,好美,徐庶啊徐庶,你倒是跟我所知的阿谁徐庶,很有些分歧啊……”
两位美人见是貂雄,仓猝粗粗掩上衣衫,趴下地来福身拜见。
“嗯~~”貂蝉秀鼻一动,又哼吟一声,脸畔悄悄掠起丝丝羞红。
帐帘放下,貂蝉回身紧紧拉住,不准貂雄再出去,却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满脸的难堪和羞意,方才终究平伏下去。
擦了擦嘴角血渍,貂雄昂首看向貂蝉时,却见自家义姐,脸畔红潮隐现,呼吸也不知甚么时候变得短促起来,那饱满的双峰因呼吸而起起伏伏,甚是动听心魄。
他也不通传,径直翻开帘帐,突入了帐中。
貂雄见状,几步上前,一把抓起了貂蝉的手,细细一看,却见她食指尖处已扎破了皮,浸出了一星鲜血。
聚精会神的貂蝉,娇躯微微一震,纤纤玉手一个不稳,银针便扎到了手指。
貂雄没有体例,他必必要一鼓作气,拿下富波,攻陷寿春。
而当貂雄的舌尖,成心偶然的扫刮到她的指尖时,那种激烈的感受,更是令她如触电普通,娇躯禁不住微微颤栗。
这番话,倒是坦白直白,不虚假造作,深得貂雄胃口。
貂雄便哈哈一笑,欣然道:“先生喜好美人,本将有的是,想要多少给你多少。另有,本将已派人往颍川去接令堂,现在怕已人到宛城,这场仗打完,我就跟先生一同去拜访令堂。”
貂雄却哪管那么多,低头将貂蝉受伤的手指含在了嘴里,悄悄的便为她吸吮起了浸出的鲜血。
邪念一闪而过,貂雄表情旋即规复安静,缓缓走上前来,笑问道:“阿姐,你既是来了火线,为何不往中军大帐中去见我?”
貂蝉被他瞧得不安闲,耳朵都热得滚烫,忙将头扭向一边,低低道:“姐没事了,都这么晚了,你还不快去陪你那俏夫人去。”
徐庶之才虽逊于庞统,但也是绝顶谋士的存在,有这么个大馅饼在,如何能不好好“啃干”他的才调。
“咳咳。”貂雄干咳了几声。
只是,苦于兵少之弊,想要拿下富波,又谈何轻易。
入夜。
没有庞统,不是另有个徐庶被强留于营中么!
徐庶自饮了杯酒,打了几个哈欠,方才不紧不慢道:“将军不就是想要兵么,庶这里有一策,可叫将军在几日之间,便能得数万兵马。”
貂蝉长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忙将藕似的臂儿抽了返来。
“甚么?”徐庶神采突然一变,惊奇的望向貂雄,仿佛没推测貂雄会来这么一招。
貂雄却看不见姐姐的神采窜改,只顾着心疼,埋头为她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