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惊雷,劈落大殿。
手札奉上,袁术游移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
“戋戋一个知名之徒,竟然敢对我这般不敬,可爱!”
杨弘面色惭愧,低头唯唯是诺,不敢自辩。
袁术的神采更是凝固在了惶恐的一瞬,脸上青筋涌动,鼻中气味愈重,震惊与气愤的情感,正如烈焰普通,在贰心头越烧越旺。
董卓一见宝贝孙女儿来了,便笑呵呵道:“白儿来啦,快过来坐。”
那一封手札内容,天然是貂雄历数袁术的罪行,更以最后通牒的语气,警告袁术,想要活命就卷铺盖滚出南阳去。
堂前文官们,一个个错愕震惊,群情纷繁,皆是不敢信赖,这个不成思议的究竟。
貂雄说过,他要让貂蝉过锦衣玉食的好日子,哪怕现在大战期近,他也要尽能够的让姐姐享用。
董白便嘟着嘴,将当日她在貂府中,如何受屈,貂雄姐弟,如何对她“不敬”之事,道了出来。
大怒之下,袁术愤然喝:“传令下去,马上尽起新野之兵北上,我要夺回宛城,亲手把貂雄这个狗贼,碎尸万段!”
他认出,这封手札的笔迹,竟然是本身儿子袁耀的笔迹。
他这才重新坐下,冷哼一声,向董白道:“白儿你放心,那小子只是幸运胜了一场,迟早还是会死在袁术手中,你这口气,祖父必然会给你出。”
仿佛,他已经猜到,那一封谍报,必是貂雄兵败身故的动静。
大腹便便的董卓,斜靠在黄金榻上,品着美酒,赏识着殿前舞伎翩翩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