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了马韩二人,岳父大人便能一统关中凉州,而后便能够挥师南下,篡夺益州这个大粮仓。到时候粮草充沛,火线清除,岳父大人挥师出关,东方诸侯谁还能是岳父大人的敌手,甚么袁绍曹操,十足都要被岳父大人的铁骑辗为粉碎。”
刘表要二婚?
李儒也是神采一变,忙劝道:“岳父大人息怒。小婿也只是猜想罢了,并无确实证据证明,李傕乃是貂雄所杀,何况李傕事前确切惨败,就算是惭愧他杀,也委偏言得通。”
刘表干坐于上,苦着一张脸,几次的看着那一张张已快被揉碎的战报,不时的唉声感喟。
董卓却没有答应,率军持续向西追击,这一次,他非要杀得马腾和韩遂真正卸甲归降不成。
“再者,现在貂雄大败刘表,立下了大功,岳父大人若不嘉奖,反而出兵攻打,难道叫天下人说岳父大人奖惩不公。”
他刘家能在荆州安身,所倚仗者,不过是蒯蔡两家大族。
“父亲,我军虽败,但那貂雄没水军,底子过不了汉水,且父亲已用异度之计,留吕布驻军于樊城,一者可为我们抵抗貂雄,二来我们也可就近监督,制止吕布有野心,父亲何必还唉声感喟。”阶下处,宗子刘琦欣喜道。
他们谁都没想到,貂雄在击败袁术后,竟然能一再的大败刘表,竟连吕布都能够击败。
……
董卓身形一震,急道:“你的意义是,李傕并非他杀,而是被貂雄那小子所杀不成?”
“甚么!”董卓勃然变色,一把夺过貂雄的奏书,惊奇的扫看。
徐荣鄙夷的嘲笑道:“这个刘表,还真是个老色鬼,刚刚才吃了败仗,这么快就有兴趣去娶妻,真真是好笑。”
身披金甲的董卓,昂头胯坐高头大马,手扶长剑,肥硕的脸上,尽是霸绝天下的高傲。
“貂雄小子,竟然敢杀我大将,他是想谋反不成!”董卓刹时勃然大怒,“传老夫之令,雄师回师,老夫要兵出武关,灭了这个胆小包天的小贼。”
摆布李儒诸文武,哪个不是神采震惊。
兵败不成怕,真正让刘表惊骇是,是落空对大族对他的支撑。
刘琦眉头舒展,深思好久,俄然间面前一亮,凑上近前,附耳道:“父亲莫忧,儿子倒有一计,能够把蔡家跟我们刘家,紧紧的绑在一起,我们能够……”
蓦地间,李儒面前一亮,便是皱眉道:“李傕跟从岳父大人已久,又不是没打过败仗,以他的脾气,岂是那种吃了败仗就他杀的人。小婿估摸着,李傕必是被貂雄那小子给算计了。”
“传我将令,集结八百铁骑,两日随后我绕过樊城,从上游偷渡汉水。”
李儒等摆布文武,皆松了口气。
……
徐荣一愣,疑道:“将军若想剿袭襄阳,只怕八百轻骑未免少了点啊。”
这一次,他用李儒之计,趁着关东诸侯自相残杀之际,率五万铁骑挥师陇西,企图完整扫平马韩叛军,将全部凉州都归入他的实际统治当中,清除大火线。
这时,李严仓促而入,拱手道:“将军,襄阳细作传来密报,克日刘表已广发喜帖,遍邀荆襄大族名流,要于两今后,迎娶蔡家蜜斯蔡玉过门,估他的继配。”
五万西凉铁骑,正浩浩大荡向西挺进,战旗如涛,遮天蔽日。
襄阳城,州牧府,氛围死普通的沉寂。
李儒见势,趁机又劝道:“貂雄虽有几分诡诈,但毕竟非是大患,他日岳父大人扫清叛军,拿下益州后,雄兵百万东出,辗死貂雄就像辗死一只蚂蚁普通轻易,又何必急于一时。”
“末将在。”徐荣忙一拱手。
前番一战,他的铁骑已大败马韩联军,逼得叛军败逃金城,上书献贡表示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