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貂雄尽取寿春库府酒肉,大赏全军,犒劳有劳诸将。
此役得胜后,貂雄的气力能够说是倍增,他便有了能够跟董卓翻脸的本钱。
“好一副受害者的模样,我倒要问问,是谁当初明里言和,暗中却撕毁和谈,趁机攻我,这是哪个背信弃义之徒干的?”
吴萍身形微微一颤,稍稍感到了些许寒意。
此时,被孙坚抛下的五千败兵,降的降,死得死,已然毁灭。
“将军,车里另有一小我。”许褚大声提示道。
“来人啊,把这个孙权拿下,一并带回寿春去。”貂雄大笑着命令,扛着挣扎的吴萍,一起北往寿春。
貂雄一番讽刺,瞋目一凝,蓦地喝道:“来人啊,把孙权那小子,给我押上来。”
下跪,就意味着屈就。
存亡,就在面前。
孙权碧眼微微一变,仿佛被许褚一喝,震得有些害怕。
但转眼,他却强压下那份惧意,举头挺胸,傲对貂雄,慷慨傲然道:“我孙权乃江东之虎的儿子,我们孙家儿郎个个都血性刚骨,岂能跪你这等强盗。”
此言一出,本来冷若冰霜的吴萍,蓦地大惊失容,千万没有想到,貂雄竟然敢直接杀了孙权,并且还要用五马分尺这等残暴手腕。
“你侵我州郡,杀我夫郡爱将,害我夫君贤侄,残暴如此,我吴萍虽为一介女流,又岂能为你这等强盗陪酒!”
吴萍年近三十,又是生过孩子的女人,身形丰腴,翘臀更是肥硕,貂雄手一按上,立即便感遭到一阵令人愉悦的饱满触感。
那少年长了一双碧眼,头发也略有些打卷,倒有点像是个混血儿郎。
吴萍义正严辞,历数貂雄的“罪行”,一副“受害者”诉委曲之状。
大宴两天后,貂雄便从胜利中沉着下来,安抚城中士民之心,分拨诸军去攻取淮南其他诸县,同时重修寿春城。
那少年身形一震,眼中掠起惊色,明显是震惊于貂雄竟然一眼看破他的身份。
貂雄一怔,往车里一扫,才发明马车的角落里,公然伸直着一个十岁摆布的少年,正抱着膝盖,战战兢兢的偷瞄着他。
只是,她到底一女流之辈,又岂挣得过貂雄的虎熊之躯束缚,那一双手更只是像给貂雄捶背罢了。
“孙权小儿,见了我家将军,还不下跪求降!”身边许褚,厉声喝道。
貂雄影象飞转,蓦的眼神一动,嘲笑道:“小子,你就是孙坚的次子孙权,是也不是。”
貂大志里一阵的镇静,心想明天这一场仗,不但拿下寿春,掠得了孙坚的老婆,连孙坚的二儿子孙权也一并落到了手里,当真是收成极丰。
他没有答复,即是默许了貂雄猜想。
扑嗵!
貂雄便肩扛着孙坚的老婆,举头步入了寿春城。
吴萍却秀眉一凝,斜瞟了貂雄一眼,眸中闪过愠色。
酒杯往案几上一摔,貂雄沉声道:“你身为俘虏,我没有宰了你,好吃好喝供你享用,却连让你喝一杯酒的面子都没有吗?”
貂雄那里管她,一只手牵缰绳,另一手往上一搭,便按在了吴萍的翘臀上。
多么的热诚,热诚到了顶点。
...
“放开本夫人,你这登徒小贼,放我开啊――”羞恼非常的吴萍,扭动着丰腴的身姿,冒死的挣扎动摇,一双手不断的捶打着貂雄的后背。
只是,吴萍却并未因貂雄的礼遇而感到受宠若惊,反而还矜持起来,板着一张冷脸端坐在那边,酒菜分毫不动。
那碧眼儿步入大堂,目睹自家继母也在堂中,并且还是上座,碧眼中不由掠过一丝疑色。
吴萍神采一变,眼中立即闪过一丝不详的征象。
吴萍便对貂雄的话充耳不闻,只冷酷如霜的端坐在那边,一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