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骑奔行一天一夜,最后时候,终究给他赶上了。
貂雄手纵青龙刀,吼怒如风,望着火线天子灯号地点,少年的脸上,已闪现一丝欣喜的嘲笑。
沉吟好久,貂雄蓦地拍案。眼神蓦地决毅。已是有主张。
貂雄身披玄甲,手提青龙刀,一袭红色的披风,如白虹般在身后飞舞。
步队的火线。身上沾血的樊稠坐胯战,目光望着西面。
貂雄却涓滴无惧,一声长啸,手中青龙刀,卷着排山倒海的力量,狂斩而出。
铁骑之前,那少年武将,坐胯战驹,斜拖青龙刀,一身银甲雪亮如虹。
不觉已近傍晚,火线函谷关的表面,已经映入视线,樊稠的表情终究稍稍放松,遂叫车马暂于道旁歇息,待稍适歇息后,再一口气前去函谷。
洛阳守将樊稠难敌曹操猛攻,弃城西逃,半路上正撞上逃来洛阳的天子车驾,遂是劫了天子,一起又向函谷关方向逃去。
阵形一破,敌军大乱。
几百步外,数千西凉军已仓促结阵,挡住了他的来路。
“貂雄他竟……竟然这么快就追到?”樊稠落拓的神采,已是荡然无存,满脸惊奇猜疑,难以置信。
樊稠见貂雄如此小瞧已他,不由更是大怒,胯下黑驹四蹄翻飞,瞬息间,已扑袭而至,伴跟着一声闷雷般的暴喝,双手大刀有如锐风普通,扯破氛围的隔绝,挟着滚滚的狂力,向着貂雄当胸横劈而至。
细作便称樊稠本有兵马一万,虎牢关一战为曹操大败,折兵过半,现在从洛阳城中逃出来时,兵马不过五千余众,且多军心惶惑,士气不振。
跃马落地,青龙四扫荡出,层层叠叠的刀影,四周八方的扫荡而出,刀影过处,敌军士卒的血肉之躯,如纸扎的普通,被貂雄狂斩得四分五裂。
这一刻,貂雄的武道,竟已冲破了用招,达到了内壮的境地。
黑压压一片的铁骑,如乌云贴地,正汹汹的扑卷而至,身后卷起的是漫天的沙暴。
震惊之下,樊稠不敢再有游移,只扬鞭命令,雄师加快向西行进。
手起刀落,半空中的樊稠,拦腰被斩为两截。(未完待续请搜刮,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雄师休整一晚,次日,貂雄尽起四千铁骑,北上直奔洛阳。
数千西凉军,上至樊稠,下至士卒,无不为之色变。
不得已之下,樊稠只得催促士卒上骑,尽率四千兵马,前去阻击貂雄的打击。
然后,樊稠诺大的身躯,便被震得飞离了战马,如断线的鹞子倒飞了出去。
樊稠的军队首要职责在于守备洛阳,以是军中以步军为主,并非西凉军所上风的马队。
“都不准退,退者斩无赦,给我顶上去――”震惊中的樊稠,挥刀连斩数名逃窜士卒,用尽了铁血殛毙手腕,却无挡反对士卒的溃败。
一招脱手,竟是用招第三重的气力。
为了追上天子车驾,貂雄日夜兼程,弃大谷关而不攻,绕往陆浑关,奔行数百里,就是为了抢在樊稠入函谷关之前,将他给劫下。
“夺回天子――”
那漫卷如浪的“貂”字大旗,遮天蔽日,威势浩大。
暴喝声中,貂雄纵而舞刀,迎击而上。
极目了望去,只见西南面的绝顶,一条玄色的粗线,仿佛漫过堤坝的大水普通,正在缓慢的涌入他的视野。
……
这里距关城只要不到二十里,雄师如果疾行,不出半日便能够到达。
吭~~
貂雄大败董卓的动静,早已传入了他们耳中,令西凉军听闻貂雄之名为之惊骇,现在在此撞见,他们焉能不惊惧。
貂雄一马抢先,长啸声中,手中青龙刀挟着无上力道,降龙刀法狂斩而出。
就在他震惊之时,西南边向,那一支铁壁般的马队,已挟着天崩地裂之势,无可反对的狂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