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本日是我们兄弟名扬天下的时候了。”
如此又是旬日,陈胜连败十二场,失了十二座大营,辎重赋税无数。
刘辟大喜过望,又停下来休整。
先说,陈胜负军退出大营以后,一起向西,连行十里,这才安宁了下来。
次日,刘辟又来攻,陈胜依计,再得胜了一次。将昨日才弥补的辎重,赋税,都丢给了刘辟。
“哈哈哈,就这么简朴,就这么简朴啊。因此那陈胜就是个草包啊,他如果不草包,又如何就这么等闲的放了我?这就证明他里里外外都是草包啊。败北他当然轻易。陈胜我要让你悔怨,让你悔怨放了我。”
“先派人快马告诉宛城,派送赋税来。再安营扎寨,再战刘辟。”继而,陈胜命令道。
但是刘辟,龚都二人,倒是一勇匹夫,再加上报仇心切,因此不疑有他。
训话以后,刘辟,龚都当即点齐兵马,往西方去了。
刘辟,龚都的士卒们士气高亢,奋力追击,又是一阵厮杀。而另一边,刘辟,龚都二人就这么顺利的入营了。
“哈哈,痛快,痛快。”
胡车儿更是大呼痛快。
“那刘辟,龚都比我设想的还要暴躁一些。昨夜归去,想都没想,本日就来打击了。”雄师歇息,陈胜也翻身下了黄龙马,摆布魏延,胡车儿等人都在。陈胜席地坐下,笑着对世人道。
如果才干之士,见此必然会心生疑虑。
“昨日,陈胜以诡诈害我。本日,我当以强兵报仇。”刘辟豁然拔出了腰间的长剑,喝声道。
过了半晌,陈胜大营内的将军们,仿佛才是有了筹办,调派了弓箭手,朝着营外射箭了。
随即,刘辟,龚都二人放弃追击,而命众将士搜索大营,得车马赋税无数,更是大喜。
“杀,杀,杀。”
“我们打败了陈胜了,就这么轻松?”龚都瞪大了眼睛,犹自不敢信赖。
“走啊,快走啊。”
“敌军入营了,完了,完了。”
“不必。既然陈胜这么没用,那么就不必担忧了。我们先清算一下这营帐。要晓得,我们的权势,兵力多,而辎重粮食少,这里可都是机遇啊。”刘辟望着面前的这座大营,如同望向金山。
“杀。”
“兄长,接下来如何办?追击吗?”龚都问道。
士卒们早早的埋锅造饭,用了早膳。而后,堆积在了校场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