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过了一会,一团红色的身影从人群中杀出,回奔了过来。
按事理说,堂堂的“三公”去交战以及守城实在是没有事理的。但是凉军兵多将少,而汉军又来势汹汹,以是作战经历丰富的太尉段煨都会亲身披挂上阵,抵挡汉军。
“瞧,我们大汉天兵就是威武啊,就是不兵戈的时候也是满身杀气腾腾的,一副随时筹办应战的模样,怪不得董卓不是敌手。”
面前的景象实在太诡异了。
刘协又眯缝起眼睛,脸上暴露奇特的笑容,不无鄙夷的笑道:“临时非论你这凉国事否被天下承认,就算要与朕构和,也得董卓亲身前来才是,你一个伪相,也敢来和朕构和?”
“你看看小陛下,长得那么姣美,却一脸的严峻,像个小大人似的。当个天子不轻易啊,我家的二狗子跟他差未几大,每天跑树上掏鸟窝呢。”
王越等人得令而去。
郑县,攻袭长安前的最后一站,守城大将鲜明是董卓的“司徒”牛辅。
刘协冷冷的笑道:“托你的福,朕很好。”
“唉……董卓真是不法啊,害得这么姣美这么小的小孩也出来统兵兵戈,这一起餐风露宿、枪林箭雨的,能不辛苦吗?”
刘协马不断蹄,呼喝一声,挺腾飞龙戟,又向李儒掩杀而来。
李儒精力一振,当即口若悬河、侃侃而谈起来:“现在陛下与西凉搏命大战,生灵涂炭,死伤惨痛。倘若就此拼下去,不管胜负都将对陛下倒霉。陛下分开都城半年,朝中党人早已蠢蠢欲动,迟则生变。自黄巾之乱后,处所官员纷繁趁机拥兵自重,企图不轨,陛下若执意在此与我等血战,我凉国另有十五万雄师,兵力赛过陛下两倍不足,即便陛下能胜也是惨胜,必将严峻损兵折将,今后何故威震处所群雄,安宁天下?”
当吕布的十万雄师器速的回援长安的时候,刘协的雄师正朝郑县急行而来。
“瞧,小陛下神采那么丢脸,看来这一起上吃了很多苦啊,看了真令民气疼啊。”
雄师在郑县只是稍作逗留,便留下一队人马守城,余下的兵马持续向长安急行而去。
刘协神采稳定,还是嘲笑道:“朕若不亲身来,如果他们不谨慎杀了你如何办,岂不是让朕痛悔毕生?”
而他劈面站立的,恰是令他与才子离别的仇敌。
李儒神情一懵,随即笑道:“陛下竟然如此体贴臣的安危,老臣不堪感激。”
“年年柳色,灞陵伤别”、“灞桥折柳”、“灞桥伤别”,汗青上的灞桥是伤离别的意味,提起灞桥就会涌起一股淡淡的离愁。
固然现在的灞桥并非唐朝以后的拜别之地,但是站在柳絮纷飞的灞桥上,刘协却在思念一名已离别的才子。
刘协心头一丝疑云一闪而过,随即脸上暴露春暖花开般的诱人笑容,微浅笑道:“可贵你能为百姓百姓着想,这个罢战的主张不错。不过朕另需你等奉上两样物品,但得此两样物品,朕当即命令撤兵出潼关。”
刘协神采一愣,哦了一声,说道:“无妨说来听听。”
李儒大喜,笑问道:“不知陛下所需何物?只要我凉国有,固然开口就是。”
“牛辅公然弃城而逃,举城百姓正喝彩驱逐大汉天兵的到来?”
空城计?刘协脑海里第一个动机就想到里演义里的那一幕。
刘协一向微闭着眼睛,等了好久才展开双眼,如梦初醒般的问道:“你说完了?”
说到这里他看了一下刘协的神采,见刘协公然微闭双目一副如有所思的神采,不由大喜,持续说道:“不如,我等就此罢兵,以潼关为界,潼关以西为我凉国地界,潼关以东为大汉地界。我凉国愿昂首称臣,尊大汉为天朝上国,年年进贡,凉帝改称凉王,对陛下行臣子之礼。如此既全了大汉的严肃,又保存了朝廷的兵力,还请陛下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