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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儒眼中暴露诡异的神采,从怀中取出四块铁牌道:“凶手找到了。”
三个老衲,像打车轮战一样的劝说董卓。此时的佛教在大汉根底极浅,在中原几近无人信佛。不想这个杀人如麻的魔王却与佛教有缘,回师撤兵到长安后竟然在四人的鼓吹下,放下屠刀,用心向佛。四人自是将此当作大功德一场,如何肯任他再动兵戈,毁掉道行。
夜荣惶恐道:“那小丫头也不知去处,如果被狼叼走了还好,如果落到别人手里,恐怕今后事情败露,危及大人。要不使第二计?”
董卓思考了半响,还是点头道:“杀母之仇,不共戴天,若不能报,不当人子。此仇,弟子放不下,弟子要报。”
四个老衲面色凝重,齐齐对着董卓双手合十,念叨:“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世人也跟着跪了下去,司仪职员给世人各递了三柱暗香,世人拜了三拜,上了香,然后才将董卓扶起。
普明禅师念了一声“阿弥陀佛”,便不再言语。
普明禅师缓缓说道:“将军要报仇,老衲并无定见,老衲给将军先观一物。”
只是非论三人如何劝说,佛来佛去的,董卓就是放不下心中的仇恨,一会沉默,一会咬牙切齿。
只要普明禅师在旁沉默打坐不语。
门外那人骂了声废料,排闼走了出去。
李儒恨恨的说道:“都怪你和杨彪办事不力,留下那么多马脚。岳父自来偏疼那小昏君,竟然思疑到袁绍头上。现在岳父大人对秃驴言听计从,这些秃驴信徒日趋增加,又个个身怀绝艺,今后必成大患。”
普明禅师将铁牌一捏,啪的一声,铁牌裂为两块,又道:“既为宫中之物,必当是精铁制成,为何会如此轻易脆裂?既是奥妙行事,必当谨慎,即便不慎掉下腰牌,也应只是一块,为何会有四块不慎掉落,仿佛恐怕董将军不知为何人所为;若不是奥妙行事,又何必挑选在关外动手,直接以董将军背叛之名斩之便可,何必多此一举?凡是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陛下固然与董将军分歧,但并非血海深仇,这‘因’在那边?”
董卓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嚎啕大哭。
呼啸声终究在第四天沉寂了下来,整整一个上午,内里鸦雀无声。
董卓怒道:“谁叫你出去的?”
董卓心头被震惊,怔了一会道:“且容弟子想想。”
李儒眉头紧皱,过了好久才一咬牙道:“他整天念佛,已经是半个废人了,反而碍手碍脚。第二计现在开端行动,此次再有忽略,不要来见我。”
董卓跪坐在灵前,低头望着地上入迷。
满屋子的碎瓷片和木屑,屋子里没有一件完整的家具,像间烧毁多年的老屋。一串大佛珠也珠链断裂,一颗颗撒在地上。
气愤哀思得不能言语的董卓眼中闪现出一片异彩,颤声对普明禅师说道:“说下去!”
李儒嘲笑道:“莫非大师只认得佛经上的字,不认得牌上的字。这是昏君贴身侍卫飞龙卫的腰牌,却落到杀人现场,凶手难道昭然若揭?”
普明禅师摇了点头道:“阿弥陀佛,佛曰:凡统统相,皆为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施主看到的这块铁牌是飞龙卫的腰牌,老衲看到的却只是一块铁牌。铁牌可刻飞龙,也可刻白虎,可刻‘飞龙卫’三字,也可刻上施主的名字,如何便知这就是飞龙卫的腰牌?”
司仪吓得连如土色,急声答道:“诸将士寻返来的尸体中并无两位小主,后又派人细心寻觅几遍,仍然未找到。两位小主吉人天相,想必是被人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