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车儿哈哈笑道:“文远小弟,你我前前后后斗过几千回合了,你的刀法固然赛过鄙人,但是每次喝酒你都是部下败将,又何必再斗?”
见到刘协,世人立即下跪高呼万岁。
“甚么?!”
董越哈哈大笑:“我西凉军乃董丞相嫡派军队,只听丞相军令,岂可将印绶交与别人。来人,把这些反贼拿下!”
张辽部下两千多兵士立即喊道:“遵令!”。
刘协微浅笑道:“胡将军公然是利落之人,朕最喜好利落的将士了。来,朕跟你比!”
刘协对着前面几个惶恐失容的军士大声喝问:“董越营帐在那边?”
胡车儿抬头哈哈大笑道:“咱西凉人夙来尊崇董丞相武勇过人,为人豪放。如果陛下身边的部曲中有人能赛过某家手中的大槊,又能跟某家斗上两坛好酒,则我等天然心折。不然请陛下放我等出城。”
刘协不再说话,打马和朱儁率众直奔城东虎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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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高大的老将军带领着一千多私兵正在集结等待。
那人立即放下兵器,躬身一揖,大声道:“末将胡车儿,拜见陛下!”
刘协挚剑与朱儁纵马突入虎帐,世人紧紧跟着闯了出去。
董越有恃无恐的嘿嘿一笑:“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臣只听丞相军令,不听君命。还望陛下恕罪!”
刘协大喜,取出三卷早就拟好的圣旨道:“司徒大人和尚书大人来得恰好。骑都尉李连杰带五百宿卫伴同司徒大人奉旨前去董府缉捕反贼董旻以及董卓百口,牢记不得滥杀无辜,另留五百宿戍卫卫皇宫。我师王越与卢尚书率一千宿卫奉旨领受虎贲营。余下宿卫和飞龙卫与朕去城西大营。
固然须发已经微微发白,并且多年未驰骋疆场,但是一旦穿上铠甲,他的双眼中又充满了当年横扫黄巾的气势。
刘协望着张辽那果断的凝睇着火线的眼神,和那把磨得锋利闪亮的凤嘴刀,不由心头大定,提及话来竟然有点走神。也不叫平身,只是连说了三个很好,一脸的憨笑。
很久才节制住情感道:“朕欲往城东虎帐缉捕董越,朱将军乃我朝名将,统统由朱将军做主。”
张辽提头在手,大声喝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等都是大汉臣民,自当忠于陛下。董卓背叛,董越虎伥,我等都是迫不得已而跟从。今董越已被某家所斩,诸位可仍回原位,各司原职,听陛下号令!”
世人轰然应诺。
朱儁立即纵顿时前,厉声道:“董贼犯上反叛,已被抄解百口。罪臣董越,还不速速交出印绶,下地伏罪。”
宫外。
刘协闭着眼睛端坐在寝宫内的椅子上,满脸的寂然和温馨。手中却紧紧攥着龙渊剑,内心波澜不定。
全场哗然,朱隽、张辽两人混乱了,胡车儿也混乱了。那黑压压的一群西凉军士也哄的一声也乱了套,群情纷繁。一样的环境也产生在宿卫军中,众宿卫惊奇万分。
张辽自来在军中素有悍勇之名,又谅解军士,行事公道,声望身高。此五千兵士共分两部,此中一部归张辽统领,今主将已死,天然唯他马首是瞻。
侧面传来一声笑语:“臣董越恭侯陛下多时,愿陛下万岁。”
朱儁厉声喝问:“中间何人,竟勇于陛上面前吼怒,莫非想造反乎?”
朱儁神情一凛,恭声道:“城东之军虽为西凉军队,然凉州是大汉国土,西凉军也是陛下的军队。陛下只须率我等前去虎帐缉捕董越,消弭其兵权便可。但有从者收之,不从者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