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李儒的满身完整湿透,像从水底捞出一样,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声喘着粗气。
刘协冷嘲笑道:“知罪就好。朕明天过来就是让你晓得,这天下事朕做主不是你做主。弘农王措置不措置是朕说了算,不是你说了算。敢暗害皇室者,诛九族,杀无赦。”
话音刚落,连人带剑已消逝在宫墙以外。
董礼上气不接下气的禀报:“陛下纵马闯出去了……”
刘协冷嘲笑道“怕甚么?大不了朕一剑杀了他。”
“董贼势大,恐怕……”李逸飞谨慎翼翼的说道。
俄然一阵暴烈的马嘶声,随后又是连续串此起彼伏的马嘶声。
刘协淡淡一笑,悄悄将她们两人扶起,柔声说道:“不必多礼。”
爬起家来,趴在假山后做贼一样的东张西望了一会,才跑往永安宫门口。
何太后与儿子死里逃生,是发自肺腑的至心感激。
不晓得是不是因为本日一泄心中怨气,贰表情极好,说这话的时候就像在说早晨要吃甚么菜一样淡定平和。
李儒双腿发软,抖个不断:“懦夫请讲。”
李儒面色变得更惨白了,满身抖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的点头。
领头的家将也不甘逞强,长枪一挺,也指着李逸飞冷嘲笑道:“我等只听董丞相号令,敢在丞相府拆台者,杀无赦!”
“承蒙陛下不计前嫌,救得我等性命,我等末齿难忘。”
李逸飞戏谑的看了一下满地跪着的家将,哼的一声带着众飞龙卫呼啦啦的跟从刘协而去。
说完不等董卓反应过来,又喝了一声:“起驾回宫!”
“朕要去丞相府。”刘协对着跟上来的飞龙卫道。
董卓懵了一下,随即说道:“臣知罪!”
那乌黑的高头大马,那一身上舞金龙下绣凤凰的的紫衣,那超脱绝伦的绝代风华,那不到十岁的稚嫩面庞,不是当今小陛下又会是谁?
“甚么?”王越大惊问道。心想是不是早上给他泡的药水配错了,竟然要直闯虎穴。
刘辩却昂着头,两眼望着空中,轻视的嘲笑道:“这是你欠我的,该当要了偿。迟早有一天,你欠我的会全数了偿过来。”
相府外,王越打马紧紧跟从刘协。
哼,从长计议,明天必定本大帝。如果能带上宿世的高科技设备,我能让你们明天就看不到丞相府。某国辅弼府,一堆的当代化安然设备外加荷枪实弹的卫兵,我都来去自如的把那小辅弼给灭了,还搞不定靠一堆冷兵器保护的董卓。
一声响雷般的怒喝,董卓大步走来。众家将和卫兵纷繁让开一条路来。
小祖宗,你这搞的哪一出啊?
几个保卫愠怒的抬开端来。谁敢如此在丞相府前鼓噪,不想活了!
“丞相!丞相!”董府管家董礼惶恐失措、连滚带爬的闯了出去。
“放屁!”
正待喝问,劈面一个红衣人一声大喝:“陛下驾到!”
一个底子不配做敌手的人,说甚么他都不会在乎的。
“走!”
很久才喘过气来。他擦了一把额头,望着蒙面人消逝之处,脸上浮出一丝暴虐的嘲笑:“袁家叔侄,自寻死路!”
“朕是天子,他是臣下,有何过不过的?”刘协表情一片畅快,也咪着眼睛赏识着那红光万道的落日。
不等那不幸的老管家答复,远远传来一声高叫:“陛下驾到!”
王越双眼迷蒙起来。这,就是帝王霸气么?
刘协又哼了一声,冷嘲笑道:“承蒙丞相美意,朕心领了,但是谁敢暗害朕的兄长,如同背叛,立诛不赦。丞相一贯对朕忠心耿耿,想必不会抗旨不遵。”
刘协怜悯的看着刘辩,摇了点头,喝道:“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