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几名虎贲郎看他挣扎起来,觉得他又要发难,又对着他猛砍了几刀。
哼了一声,又补上一句:“你须牢记,谁敢伤他,老夫必杀之!”
刘协含泪不语,过了好久才说:“是朕太冲动了,太医请起。”
手里抱着衣衫不整满身是血的柳钰莹,嘴角挂着一丝对劲的笑容。
未央宫金华殿前门。
刘协泪流满面的走到她近前,抓住她的手,说不出话来。
王越于心不忍,无法的摇点头劝道:“老贼动手太狠,怨不得太医,就让钰莹女人醒来讲几句话吧。”
董卓一拍椅子的扶手:“必是如此,来日选一批精干军士,将那帮飞龙卫全数换下打入大牢。”
虎贲郎的腰牌!
董卓恨恨的说道:“陛下年方九岁,少不更事,必是有人鼓动。你给老夫查查何人常常与陛下走动。”
飞龙卫们锵锵的拔出剑来,全数双眼冒火的指着李儒。
一个妙龄少女一夜之间不见了,莫非这宫里也会有**飞贼?
地上的虎贲郎口吐着鲜血,趴在地上笑道:“罪臣乃前日跟从何先刺杀陛下的侍卫,蒙陛下不杀之恩,本日幸……得……报……”
身材里装着的是一个三十岁的灵魂,对男女之事非常体味,身材倒是九岁尚未发育之躯。那种感受跟一个深谙男女之事却力不从心的八十岁老叟碰到裸女是一样的感受。
“陛下不会为了一小小宫女与而见怪丞相,与丞相反目成仇吧?若然如许,则龙椅不保啊,哈哈!”李儒见到刘协气极的模样,高兴得像本身当了天子一样。
秦雪不觉得意,吃吃的笑道:“陛下这是嫌弃我们姊妹俩呢。”
难堪,真是难堪!
说到前面口中鲜血狂喷,已然说不出话来,惨烈至极。
刘协悄悄的抱着柳钰莹,双眼泪光迷蒙的盯着她那惨白而姣好的脸庞,眼中透暴露无尽的哀怜,好久才缓缓的转过身来,一言不发的往寝殿走去。
“把剑收起!”
李儒惊奇之下,竟然自发的将柳钰莹交给了刘协。
只见一名虎贲郎倒在血泊中。其他的虎贲郎全数拿刀指着他。
说完,俄然猛的咳嗽几声,吐出一口鲜血,艰巨的说道:“可惜奴婢不能看到陛下诛灭董贼,一统天下的时候了。”
“竖子安敢如此,安敢如此!”董卓咬着牙恨恨的吼道。
“你――干的――功德!你不怕遭――天――谴吗?”刘协艰巨的说道。
手里比划了一个横切的姿式。
叹了一口气,摇点头,一副怜惜的模样:“不可。他年纪太小,无依无靠,平时也就靠这几个侍卫壮胆,若把他们全数换掉,他必定胆战心惊,睡不安寝。飞龙卫不能动,不能动!”
宽广的水池当中,热气腾腾,香气袭人,上面飘满了玫瑰花瓣。
柳钰莹又吐了一口鲜血,带着满嘴的血水笑道:“奴婢此生能得服侍陛下,又能死在……陛上面前,奴……婢……很……开……”
“钰莹女人昨晚应是昨晚出去如厕时被人抓走,臣在厕所边捡到此块腰牌。虎贲郎属于虎贲中郎将李肃统管,又皆属郎中令李儒掌管。如此钰莹女人的下落则很较着了。”
李儒刚才被他一噎,没好气的答复:“他一个小儿,整天价的在玉堂殿舞刀弄枪的,能有哪个大臣跟他走动?必是那班侍卫调拨。”
“如何从旁经验?”
“砰!”刘协飞起一脚将面前的案几踢到,拿起佩剑就往外跳了出去。
“陛下!”王越来不及劝止,仓猝喊着跟了出来。
李儒脸上一喜:“小婿这就去办!”
又过了半柱香的时候,王越才阴沉着脸走了出去。
刘协一言不发,俄然拔出佩剑架在太医脖子上,冷冷的说道:“治好她,赏黄金百斤;治不好,杀无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