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我这是在做梦还是那熊孩子吃错了药?甚么都别想了,冒死的跑吧,跑到宫门口上了马直奔丞相府就安然了,他娘的老子如何才生两条腿啊。
称心恩仇,清闲江湖!
那些李儒带来的军人如蒙大赦,当即灰溜溜的撒腿就跑,眨眼间溜个洁净。
一阵冷风吹来,李儒打了一个寒噤,战战兢兢的走下楼来。
刘协沉下脸怒喝道:“笑甚么?还不快追!李儒要跑掉了,就割你们的耳朵!”
刘协脸上暴露春暖花开般的笑容:“君无戏言!割是要割,不过不必然明天割,但是必须得给我追。朕最喜好看猫追老鼠了。”
王越和李逸飞等飞龙卫却呆立不动。
一张张纸条,触目惊心的记录着董卓的罪过,董卓一天比一天变本加厉,之前只是yinluan宫中,现在是到处搏斗生灵。
剑锋一撤,寒气顿消。
“陛下莫非不怕惹怒董丞相?董丞相对陛下恩重如山,且掌控都城之兵势,陛下上须慎重考虑啊。”李儒仍不甘心,负隅顽抗。
李儒又惊又怒,这小毛孩是不是疯了。
刘协坐在龙案前,一张张的细心的看着王越所呈报的董卓的恶迹,两眼冒火。
字字杀机浓浓,声声寒气深深,李儒不由打了个寒噤。
就这首诗,在汗青上要了他一家三口的命!
“一山不容二虎,一朝岂容二帝?陛下念兄弟之情,然当日是谁派人刺杀皇上?”
刘协喝道:“备甚么车驾,牵我马来!”
刘协哈哈大笑。众侍卫也跟着哈哈大笑,总算出了一口恶气。
李逸飞支支吾吾的问道:“真割?”
刘协不等他抓狂,便一声暴喝:“李儒在此何干?”
“二!”刘协又冷冷的更大声的吐出一个字,手中一动,一缕鲜血从他脖子上流了出来。
董卓领兵郊游至阳城,村民社赛,男女皆集。卓命军士围住,尽皆杀之,掠妇女财物,
王越怔怔的看了刘协几秒钟,嘴角抽了一下,回身扭过甚去。堂堂天山剑客,当世大侠莫非也要去玩这类小孩子游戏?
站在边上的王越大怒,拔剑而出,指向李儒。其他飞龙卫也全数拔剑指向李儒。
李儒一看,好事了,这小祖宗如何来了。赶紧说道:“弘农王前日派人刺杀陛下,现在又作反诗,罪孽深重,特奉丞相之命诛杀此反王。”
王越和李逸飞带着众飞龙卫打马紧紧跟从。
刘协怒极,一字一字厉声道:“抗旨者,凌迟正法,诛九族。”
刘协一声怒喝打断他的话:“不然甚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来人,把这个罪臣的耳朵给朕割下来!”
十月二十三,董卓掳宫女两名当场jianyin;
正肝火间,李逸飞气喘吁吁的闯了出去。
这时候的马还没有马镫,要干的活太多,来不及研讨这东西。
旋即猛的惊觉:一个傀儡的小天子,乳臭未干,有甚么可骇的。哈哈一笑道:“陛下莫忘了,董丞相也在臣的九族当中。莫非连丞相一起诛了?臣如何看不出陛下有这个本领。”
极尽讽刺,放肆得不成一世。
李儒翻了一下白眼,做了一个最好挑选――撒腿就跑。这一根筋的熊孩子是完整疯了,豪杰不吃面前亏,先逃再说。
“一!”刘协从牙缝里冰冷的吐出一个字。
刘协叹了口气,墨迹也有墨迹的好处,这傻鸟哥哥要不是墨迹这一下估计早挂了。
李儒本只带了十几个铁甲兵士,人数上较着占优势。并且他们面对的又是当今皇上,李儒又并没叫他们脱手,那些兵士们都战战兢兢的你看我,我看你,没一个拔出兵器的。
唱得李儒都快抓狂了。这有完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