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饮了一阵,刘协才抹了抹嘴笑道:“好酒,好酒当然得配好肉。”
刘协眼中的迷惑一闪即逝,还是安静的问道:“酒?”
袁耀大笑,大声道:“好,弹汉山之巅。不见不散。”
袁耀看呆了。这但是八珍好菜,这菜的质料都是从高柳城最好的酒楼里高价买来的,然后再由他亲身下厨做出来的。
刘协面露奇色:“莫非那失落的传国玉玺,竟然落在令尊手里?”
袁耀也大笑,拍开本身面前的酒坛,与刘协的酒坛轻碰,一仰脖也咕嘟咕嘟一阵痛饮。
袁耀笑道:“顿时交兵,袁某若与古兄相争无异于自取其辱,这场算袁某输了。今晚月圆之夜,袁某将携杜康佳酿,八珍好菜。设席于弹汉山之巅,约战古兄,以酒相拼,不醉不散,不知古兄是否敢前去一战?”
“好曲,好歌,好一个我意揽明月!”
刘协眼中闪过一丝杀机,笑道:“不知公子以为令尊与令叔,谁将成绩大业?”
袁耀脸上暴露奇特的笑容道:“酒。”
跟着一阵掌声,一人踏着月色而来,那昏黄的月色悄悄的笼在他身上,如同披着一层淡淡的银辉,似是从九天之上踏来。
刘协缓缓拍马入场,还是持戟傲立,静等敌手。阳光照在他那俊美的脸上,闪烁出光辉的光芒,如仙如神。
那少年当即放下瑶琴,起家对着刘协大笑道:“古兄公然是个信人,不过让小弟等待多时,当罚酒三盅。”
长剑并分歧适马战。即便是史阿和邓展如许的妙手,在顿时交兵也大打扣头,何况袁耀要面对的是刘协。
说完抓起面前的菜盘里的一块肉,塞到嘴里三下五除二就啃了个洁净,嘴里嚼得吱吱直响,汤水四溅。
刘协神采稳定。淡淡的说了声:“哦,不知袁兄有何神兵利器,固然使出让古某开开眼界。”
弹汉山之巅,四野一片沉寂,只要秋虫的蛰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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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耀喷着酒气哈哈笑道:“马、韩两人不过西凉野犬,李儒和吕布不过守户之犬,公孙瓒不过蠢蛮之犬,孙策不过乳臭未干之幼犬,刘备不过落水之犬,曹操不过丧家之犬。天下毕竟是士人的天下,我袁氏四世三公,故吏遍天下,威震朝野,岂是彼等犬类所能比?”
两人劈面坐定。刘协提起一坛酒,拍开泥封,酒香劈面扑鼻而来,吸了吸鼻子大笑道:“此乃三十年陈的杜康酒。”
刘协心中一动,这话太熟了,细心回想那本他读过百遍的书,不由迷惑起来:莫非汗青上袁术称帝,莫非另有这小子在背后鼓励的成分?汗青上袁术就是因为率先称帝,落得大家喊打的局面,最后惨痛而死,莫非就是这坑爹的孩子惹的祸?
人是才俊。丰神如玉;酒是好酒,佳酿杜康;菜是好菜。人称八珍。
刘协嘿嘿笑道:“古某草泽之人,愿听袁公子高见。”
掐指一算,明天竟然是中秋了。混杯酒喝也好歹算过了个节。
刘协脸上暴露讽刺而又讨厌的神采,淡淡笑道:“袁兄意欲揽明月,只是绝处多风雨,高处不堪寒,莫误了卿卿性命。”
袁刺眼中暴露狂热而自傲的神采道:“我袁姓出于陈,陈乃大禹以后。以土承火,正应其运。又谶云:代汉者,当涂高也,我父讳字公路,正应其谶。又有传国玉玺,这天下归于谁家,袁某不言而知也。”
袁耀也不推让,侃侃而谈:“现在汉室微小,气数已尽,当明天子不过一傀儡耳。天下已成群雄并起之势,马腾和韩遂威震西凉,李儒和吕布雄踞关中,北有幽州公孙瓒,东有青州曹操,中原地带有奸雄刘备、我叔袁绍以及家翁,南有江东孙策,余者皆碌碌有为也。久乱必治,久分必合,古兄可知帝王将归于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