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吼!”
我蹋顿,才是乌桓人需求的单于!
一名乌桓马队策马飞来,身子向下一歪,双腿死死夹住马腹,左手顺势将兔子抓了起来,镇静的嚎叫一声。
“...诺。”
“朋友,对,朋友!”蹋顿哈哈大笑,亲热的抱了袁绍一下。
士卒小声群情着,俄然遭到呵叱。
“冀州公然不比幽州,当真充足!”
“哈哈哈!”蹋顿哈哈大笑道:“很好,很好。”
咕嘟咕嘟。蹋顿平常在帐篷中喝酒,很罕用中原的酒爵,是以喝起来的时候不免豪宕了一些,酒液从爵口中流了出来,淌在脖子上。
“嗖!”
“主公,蹋顿单于到了。”
袁绍看着蹋顿一身胡人装束,身上还带着一股稠密的羊膻味,眼底藏着一股深深的讨厌,不过却被他完美的袒护住,反而热忱道:“单于可让袁某一番好等,待会可要罚酒。”
蹋顿感慨道:“如果能把这么多幽州人全数都掳掠为奴,我乌桓岂不是气力强大,将来能够与鲜卑对抗?”
“这...唉!”
“诺!”
“呵呵,此事不值一提。”袁绍亲热道:“我与单于一见仍旧,那就是朋友,为朋友办事天然要竭尽尽力。”
袁绍坐于主位之上,面带笑容。不过在他右边则是空出一席,虚位以待。
许攸前去乌桓以后,曾经向蹋顿大肆报告了单于之事,朝廷如何如何不肯意分封蹋顿,袁绍又是如何费尽千辛万苦向朝廷要求,这才为蹋顿求得了单于金印。
“公与先生,我先把你送回府上,你且歇息一阵吧。”牵招感喟一声,随后搀扶着沮授,往他府上去。
蛮夷!
隔空一支狼牙箭飞射而来,刚好射中这只兔子的腹部,兔子闷哼一声以后倒在地上,四只小短腿有力的抽搐了一会。
蹋顿哈哈一笑:“这是天然,这是天然。提及来蹋顿还要多多感激袁公,要不是袁公,朝廷岂能将单于之位赐给蹋顿呢?”
“哈哈哈,单于总算是到了,可让袁某一番好等啊。”袁绍面露笑容,从坐位上起家,亲身朝着蹋顿走了畴昔,握住了蹋顿的手。
“哦吼!”
牵招哼了一声,快走几步上前扶住了沮授,体贴道:“沮监军,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