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负岳军终究狠狠地撞在了乌桓马队军阵之上,好似一只巨锤重重敲出,直接就把乌桓马队的战线扯破开来。
“温侯,突围吧,不要硬拼硬打了。”张辽对吕布远远的喊道。
吕布沉吟一声,皱眉道:“好吧,既然如此,那就听你的。”
听到张辽之言,如同疯魔的吕布这才略微复苏,对乌桓兵大喝道:“尔等蛮夷,人数虽多又如何?本日先走一步,来日再杀个痛快!”
“本日就让你们这些汉狗十足葬身此地!”乌延怒喝一声,抽回弯刀再次斩出。而公孙续则是毫不客气的策马拉开间隔,手中马槊点刺挑杀,与乌延战成一团,两小我被包裹在刀光剑影当中。
“杀!”
“啊!”
“杀胡啊!”
“太好了,我们向南冲,策应救兵。”
“救兵来了,是救兵!”
马超几近已经按捺不住心中的战意,直欲破体而出,高高举起的虎头湛金枪倒映着阳光晖映的寒芒,指向了劈面的两万乌桓马队。
杀出重围,两军得以汇合,吕布不由得哈哈大笑。
吕布仍旧在大肆搏斗,手中的方天画戟从上到下已经完整变成了血红色,本就色彩火红如碳的赤兔马,毛色更加素净,而吕布本人更是浑身浴血,就连本身也辩白不清到底是仇敌的鲜血还是本身身上的血。
公孙续毫不相让的瞪眼着乌桓,咬牙切齿。
负岳军和幽并铁骑一时之间仿佛是两把相对的凿子,一个往南凿,一个往北凿,南面的乌桓兵在两面夹攻之下,顿时大为溃败,纷繁鸟作兽散。
而此时不管是负岳军还是幽并铁骑,无不是浑身浴血,各个都仿佛是从血肉泥潭中捞出来的,两军将士见面之下,固然是在严峻刺激的疆场之上,倒是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蛮子!”
踏踏踏!
堕入苦战当中的幽并铁骑也重视到了这一点,见到远方高高飘荡,并且在不竭靠近的汉军战旗,不由得喝彩雀跃起来。
一整排甲骑具装狠狠地冲撞过来,就仿佛是一道铜墙铁壁狠狠地撞了过来,被撞击的乌桓兵顿时惨叫连连,被甲骑具装撞落马下,乌桓兵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是巨大的马蹄像是一只巨锤落下,“咚”的一声把他们的脑袋踩碎掉了。
“杀!”
张辽见状不由大喜,大喝道:“将士们!孟起将军带领铁骑策应我等,快快杀出去。”
而正在两军苦战之时,负岳军终究姗姗来迟。
张辽低声道:“温侯,负岳军乃是甲骑具装,打击力无与伦比,而我幽并铁骑固然勇猛,但是刚才冲杀一阵已经有些劳累,倒是无妨如此。”
“儿郎们!”
“马孟起,你来得恰好!”
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每一次扬起,都将带起一片血雨腥风。方天画戟不但沉重,并且锋利,能够轻而易举的划破乌桓人的衣甲和肌肤,即便是没有碰到关键,也能将乌桓人的骨头砸得粉碎。
在负岳军麋集结阵的冲锋之下,结阵疏松的乌桓马队刹时就被扯开了一道口儿,他们对负岳军畏之如虎,底子就不敢靠上前去,不然即便是不被击杀,也会被撞死。
“公孙续!”
因而乎,从天空之上俯瞰便能发明,被包抄的厚厚的数万乌桓马队南面,一小队铁骑如同一个箭头指了过来,而庞大如流的乌桓马队倒是底子就不做抵当普通,一层层的步地和防备都被扯开,迟缓而又果断的朝着敌军中心杀了畴昔。
“温侯!”身侧重铠的马超喝道:“温侯带领铁骑跟在我负岳军以后,由我负岳军抢先开道,幽并铁骑随后掩杀如何?”
赵云、吕布、张辽另有公孙续等人的英勇奋战使得幽并铁骑勉强保持住了士气,不过如果这么下去,必定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