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凉州铁骑扯开了敌军的缺口,精锐的凉州军步兵顿时大量涌入此中,对准了冀州兵大肆砍杀。前排的冀州兵士气为之一沮,不过冀州军中毕竟也有英勇剽悍之士,见到凉州军涌了上来,却还是是毫有害怕的冲了上去。
“去,把公与先生叫来,必然要客气一点。”袁绍和颜悦色道。
“主私有何叮咛?”
“颜良,你如何走了,莫不是怕了?你如果临阵告饶,本将饶你一命也何尝不成。”张辽哈哈大笑道。
审配心中对郭图痛骂不已,仓猝拱手道:“主公且听我一言,公与对主公向来忠心耿耿,绝无此念。”
“主公此言差矣,幽州固然不比冀州充足,但是公孙瓒也蓄养了数万雄兵,何况我军只是临时放弃邺城,冀州北部郡县还是把握在我军手中。”逢纪苦劝道:“如果我军再不撤退,只怕就要打没了。”
袁绍的神采窜改不定,终究深吸了一口气:“嗯,某自有定夺。”
跟着鸣金之声响起,正在苦战的冀州军顿时一愣。
“来人。”
“哼,匹夫之勇。”凉州军屯长嘲笑一声:“觉得这里是游侠儿兵戈不成?”
“哼!”
“不如我军临时放弃邺城,退往幽州,与二公子合兵一处,来日方长。”
跟着冀州军中的英勇善战之士被搏斗一空以后,因为没有同一的批示,冀州军顿时被凉州军打得节节败退,一时之间已经有了后退的趋势。
颜良文丑固然勇冠全军,然脾气狭促,不成为一军主将。
“主公,颜文二位将军固然英勇,但是脾气暴躁,怕是被敌将胶葛住,一时之间不得脱身。”逢纪眉头皱道。
噗嗤!
袁绍不由得精力一阵恍忽,叹了口气:“悔不听沮公与之言啊!”
“主公……撤兵吧。”逢纪一样不忍道:“现在我军已经闪现败绩,即便是将保护主公的大戟士全数投入疆场,也不过是于事无补,杯水车薪罢了。”
此言一出,袁绍周边文武无不皱眉,只要审配暗中松了口气:“看来这一次主公定能接收经验,重用公与了。”
“诺!”逢纪闻言大喜,仓猝号令军中鸣金。
“你……”袁绍对郭图私语一阵,郭图闻言则是大喜,用力的点了点头。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