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庐江守军当中也并非没有悍勇之士。
黑脸大汉拔出伤口中的钢刀,气喘吁吁,四周的守兵大声喝采。他固然伤口剧痛,不过却咧嘴一笑,非常对劲。
见到这些江东兵各个如此意志坚固,城头之上的叛军不由得面色发白,手臂颤抖起来。
早就筹办好的江东军锐卒将轻巧的皮盾系在手臂之上,口中咬着环首刀,噔噔噔三两步冲到云梯之上,手脚并用的向上攀爬。
只见得他一只手还是推着云梯车,另一只手则是握住箭杆,用力一掰。
嗯?腿呢?
“快快快,滚木礌石!”
“杀!”
箭杆被掰断,顺手扔在地上,箭簇固然还留在体内,不过这江东兵强行忍住痛苦,持续进步。
该死!
四周的江东军无不哈哈大笑,极其欢乐。
啪!
“唔!”
狠恶的疼痛囊括而来,守兵忍不住惨叫一声,双手死死地抓住空中,向前爬去,内脏混着血液流了出来,跟着他的匍匐,在城墙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痕,形状非常可骇。
“倒金汁!”
“好贼,吃俺一锤!”
“架云梯!”
这士卒所穿的布鞋刹时便被金汁的高温烫破,滚烫的金汁立即浇在他脚背之上,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
江东军甲士迟缓但却果断的推动,十余辆云梯车终究来到了城墙之下。
先登锐卒大喝一声,脚下重视,跳到一旁没有金汁的处所,随后杀了出去。
“哎呦!”
飒!
“该死!”
“啊!”
而云梯之上的江东兵锐卒则是精力一振,加快脚步的向上攀爬,卯足了一口气。
但是一名守兵仿佛有些严峻,不谨慎一歪,成果瓮中的金汁倒了出来,浇在了他中间那士卒的脚上。
在当代刑法当中,最重的莫过于大辟之刑,所谓的大辟也就是斩首,砍脑袋。而第二等便是弃市,所谓的“弃市”实际上也就是腰斩,将犯人放在人来人往的贩子之地,随后腰斩。
一只手握住城头,口中咬着环首刀的江东兵先登锐卒蓦地登上城头,浑身尽是杀气。
守兵惨叫一声,竟然被登上城的先登锐卒一刀腰斩,身子顿时分为两半,上半身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