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袭心中一想,双腿蹬住空中,手执长枪嗖地冲了出去,直逼夏侯尚。
不过曹军毕竟是人多势众,重重战阵摆布的人马围堵过来,眼看着就要把江东军冲锋形成的缺口给堵起来。
“不好,都尉受伤了,快保护都尉!”
董袭见状大喜:“哈哈,弟兄们,贺校尉来了,都给我上!”
说话之人被近千曹军簇拥此中,只见他身穿鱼鳞甲,手中持有一杆铁胎弓,面庞冷峻。
“夏侯尚……嘿嘿,擒住你,用来威胁夏侯渊,岂不妙极?”
只见得夏侯将旗越来越近,董袭只感觉心头直跳,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腥腥的,又咸咸的,倒是血液和汗水混在一起的味道。
夏侯尚信心满满道:“本将要活捉此贼,壮我军威。”
夏侯尚嘲笑一声,手中长矛一抖,朝着董袭的心口、咽喉等诸多关键点杀而去。夏侯尚长矛颤栗敏捷,董袭只感觉面前目炫狼籍,之能勉强跟上夏侯尚的节拍,手中长枪挥动。
“随本将上!”
见到董袭受伤,他身后的士卒吃了一惊,仓猝冲上前去,护住了他。夏侯尚天然是不肯放过董袭,领兵上前冲杀,但是杀了很多江东兵,剩下的人却护着董袭退走了。
四周的曹军见状,纷繁将弓箭对准了董袭,筹办把董袭射成一道刺猬,不过却被夏侯尚伸手拦住。
蓦地间,一股逼人的杀气袭来,董袭只觉好似被山中猛兽盯住,脖颈之上寒毛倒竖,下认识的当场一滚。
“某乃丞相麾下荡寇校尉,夏侯尚,汝又是何人?”夏侯尚冷冷道。
“死来!”
董袭厉喝一声,飞身冲上前去,手中长枪好似灵蛇乱舞,嗖嗖嗖点出数道枪锋,两名曹兵躲闪不及,胸口中了董袭一枪,衣甲顿时被锋利的枪尖刺破,顿时倒地不起。
他是西线总批示,一声令下天然是无人不从,曹军弓箭手纷繁收起弓箭。而夏侯尚说罢,则是手提一条长矛,带着数百兵马冲了出去。
一排督战队走上前去,护住夏侯尚,他们各个面色冷峻,身披铠甲,手持刀斧,人高马大,比之平常士卒要魁伟的多,看上去便有一股威慑力。
“杀!”
夏侯尚一个箭步窜上前去,双手握住长矛,用力向前一刺,要置董袭于死地。
旗号上面书有“夏侯”两字,旗号之下立有一骑,满身披挂,颌下微须,面相年青,恰是夏侯尚。
嗖!
当!
董袭厉喝一声,手中长枪摆布挑杀,顿时便稀有名曹兵被长枪戳死,他非常悍勇,面对曹军刺来的长枪、环首刀底子就不加遁藏,任由枪锋、刀刃砍在本身身上。
长矛长枪撞在一处,董袭虎口一震,面露惊奇之色。这个小子看上去面皮白净,想不到部下力量倒是不小,还真是人不成貌相。
目睹得曹军步地就要被江东军硬生生撕出一条口儿,却稀有百兵马簇拥着一杆旗号达到火线。
好机遇!
夏侯尚一向以叔父夏侯渊为表率,本日叔父委以重托,万一抵挡不住江东军的猛攻,如何对叔父交代?
董袭浑身发汗,多年交战疆场的经历在关头时候阐扬出了感化,长枪一格,长矛偏离了本来的方向,刺在了他肩头之上。
“唔……”
“贼将安敢杀我军士?”
只听得叮叮铛铛之声,两杆长兵相互碰撞,刚开端董袭还能勉强对付,但是时候越来越长,董袭更加抵挡不住。毕竟他之前在军中冲杀了一段时候,体力耗损很狠恶,而夏侯尚则不一样,他之前一向坐镇在中军,气定神闲,体力充分,天然远远赛过董袭。
“本来你也不过如此!”
董袭额头汗出如雨,身上的衣衫也被染湿,一滴汗水从额上流到眼睫毛上,又流进目中,不由眼睛一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