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身后的刘循则是坐不住了,大喝一声:“张任,你站住!”
“大将军,好动静啊!”
张任和黄权颠末商讨以后,从城中临时征召了很大一批青壮,足足有上万人,并且分发下来了兵器装甲,想让这些人出城和西凉军野战,那无异因而找死,不过用来守城倒也可堪一用。
见到刘循竟然号令刀斧手砍杀张任,刘璋顿时急了眼,张任固然有些不听话,乃至有些刚愎自用,不过的确是赤胆忠心,如何能就这么杀了呢?
张任眉头一皱,握住了腰间剑柄,固然没有趁手兵器,不过他乃一代名将,天然不成能坐以待毙。
“抓住张任了!”
“唉,张任固然大权独揽,不过对我和益州的确是忠心无二,我如何能忍心殛毙忠臣呢?”
“父亲,那张任如此无礼,为何不干脆斩了他,拿他的头颅献给大将军?说不定大将军会犒赏有加呢。”刘循看着刘璋,语气不满道。
刘烨哈哈大笑,一跃而起,当机立断:“好,如此一来成都不必蒙受烽火,我军也用不着攻打坚城耗损士卒。”
“黄别驾,主公找我有事,你且监督城墙补葺。”
张任对刘璋拱了拱手,道了一声多谢主公,然后就坐了下来。
大抵半个时候以后,城门俄然翻开,随后则是有一骑奔向西凉军大营当中。
一起走来,刺史府中的人见到张任,天然都是出声问好,张任只是点点头,没说甚么。而前头带路的侍卫在他前面,不知不觉间额头上冒出盗汗,幸亏张任没见到,不然必定会加以扣问。
张任的目光射向刘璋,沉声道:“某主动备战,抵当西凉军,主公却为何将张任抓住,难不成是想要投降么?”
黄权承诺下来以后,张任二话不说,便跟着这名侍卫,朝着刺史府的方向走去。
听了他的话,张任点了点头,找到了黄权。
刘循早就对张任看不扎眼,在他看来张任乃是外人,如何能执掌益州兵马大权呢?他刘循乃是刺史宗子,他才应当把持军权。
“啊?这...”
刘璋低下头来:“成都军民实无罪也,何必为了刘璋一人,而至兵器交兵,生灵涂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