芈桓传闻心上人已经前去西川,悬着的一颗心落了地。但同时也为关公的安危,荆州的处境担忧。越是少一小我进言,君侯就越不会觉悟,将会在弊端的门路上越走越远。
芈桓谦让道:“郡守谬赞了,全赖军民合力,浴血奋战,方退得敌军。”
芈桓正要命令全军缓慢进步,日夜兼程赶往南郡。
“我军得胜,马上便要班师回南郡。夫人此后有何筹算?”芈桓问樊氏道。
唯有芈桓心中忐忑,他走近赖恭,轻声问道:“刚才郡守说甚么?我主晋升汉中王,这么说来,汉中之战我军胜了?”
“芈将军,你说甚么?”赖恭惊奇的看着神采惨白的芈桓不解的问道。
“糜芳守江陵,傅士仁守公安,治中处置潘浚驻武陵,总督荆州诸事。”标兵搞不清楚芈桓在担忧甚么,支吾着道。
安妥安设好了樊氏以后,赖恭父子设席接待芈桓等人。
“芈将军放心,只要我父子在日,定与桂阳城同在,城在人在,城陷人亡。”赖恭慨然道。
标兵禀道:“王将军确曾多次进谏,所言与将军普通无二,君侯并未采取。因襄樊之战,我军大胜,君侯命二公子与三蜜斯入川报捷,此时并未随君侯出征。”
士燮见芈桓二人安然走出营寨,忙下了马,迎了上去:“将军,你没有事吧?”
“赵范,本日为我所败,另有何话说?”芈桓一声喝问道。
赵范被芈桓一声大喝,打了一个颤抖,身材像筛糠一样颤抖着,继而双膝跪地叩首如捣蒜普通,要求道:“将军饶命啊!”
一行人马将近零陵,芈桓谓世人道:“我等行走了多日,不如赶往零陵暂歇,军队也好做呼应的补给。”
“将军,现在该如何办?”许晟问道。
酒至半酣,赖恭再次端起酒樽敬芈桓道:“芈将军一战成此大功,且独闯敌营,智退敌军,有胆有识。经此一役,必将立名天下。”
赵范见芈桓不为所动,俄然看到樊氏也在旁侧,忙恳求道:“今范为阶下囚,嫂为座上宾,何不念兄弟之情,申一言以救之。”
“你这等几次小人,留之何意,推出去,斩!”芈桓喝令道。
“是啊,现在东川尽在我把握当中。为防曹操反攻,减缓汉中之地的压力,主公已加封关、张、赵、马、黄为五虎大将,拜君侯为前将军,假节钺,统领荆州。并令君侯出兵襄樊,此乃诸葛智囊之隆中对,如此看来,汉室可兴也!”赖恭一脸亢奋的道。
众将皆大悦,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带上来!”芈桓怒道。
现在本技艺里只要五百校刀手,奔赴那里都会顾此失彼,这可如何是好,芈桓苦苦深思着应对之策。
“如此,荆州危矣......”芈桓六神无主的自言自语道,他只感觉脊背发凉,惊出一身盗汗。
芈桓清算军马,告别赖恭父子,仓促往南郡方向急行军。
许晟一声令下,两名流兵将五花大绑的赵范押了上来。
可惜,此时已经没有人再去理睬他了。
“哈哈哈,将军过谦了。”赖恭朗声笑着,俄然心中升起无穷豪情,高举酒樽对世人道,“本日大胜,众将士皆功不成没。我发起,大师一起干此一樽,一者道贺我主晋升汉中王,二者贺我桂阳保卫战大捷。”
芈桓并没有大师所猜想的镇静神情,他仍然一脸愁云的舒展双眉,哪有那么轻易的事,若荆北战事胶着,荆南又失,则局势将没法挽回。想到此处,芈桓捏了一把盗汗,他俄然一把抓住标兵的衣领问道:“君侯北伐,留下何人督领荆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