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项超,现已年过二九,常日里素爱舞枪弄棒,双臂有膀子力量。主公道是用人之际,让其跟从,一则为主公效力,复我大楚。二则随行历练,以遂平生所愿。”项展发肺腑之言道,“蒙主公挂怀,老朽戴德,然有众村民顾问,我自无碍,主公勿虑。”
芈桓令项超骑了赤兔马,在前开路,本身则和斌燕坐于马车以内,告别了众村民,往荆州方向而去。
“主公!”芈桓循声看去,原是项展之子项超,对着芈桓施礼道,“就让项超跟随主公摆布吧。”
“使得,使得。”项超不美意义的挠着头说道。
“主公本日一别,两地相隔千里,正不知何日能复相见。”项展伤感的说道。
芈桓与老族长项展说了然欲归荆襄之意,便要告别众村民。项展率全村父老前来送行,送十余里地,不舍而别。
项坦用手指悄悄地摸索了一下刃口的锋锐程度,他的手指瞬时被划破了一道小小的口儿,殷红的鲜血粘在了刀锋之上,那刃口立时和鲜血产生了反应,收回细细的嘶嘶之声,刃口沾血的部位立即变得晶莹剔透,如同赤色虎魄。
“我晓得了!”项坦近乎癫狂的叫道。
马车之上,斌燕倚在芈桓肩头熟睡着,透过车窗的轻风吹动着她混乱的发丝,飘在芈桓的脸颊和鼻子上,痒痒的。芈桓是个很怕痒的人,但现在他却非常享用。
“不成,老父在堂,岂可远行。”芈桓决然回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