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统不置可否的看着本身部属有顷,他的面上立时闪现出惊奇之色,因为他看到了营寨各个角落均都燃起了熊熊大火,这绝对不是不测失火,而是有人用心放火。
“你今为阶下囚,我且问你,是降还是不降?”芈桓逼视着凌统冷冷的道。
芈桓引雄师杀至近前,见凌统所部一百余人尽皆战死,唯独他一人勇斗龙治、项超二位小将,竟全无惧色,愈战愈勇。
芈桓语气平平的命令道,他那冷峻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神采。
“兄长,何故如此肯定?”夏青不解的问道。
两人私行出城,已然违背了军令,芈桓正待要发作,却被许晟抢先道:“兄长息怒,我与夏贤弟此行也全然不白搭,却探得一条首要信息。”
“得令!”夏青粉饰不住欣喜镇静的应诺道。
凌统慌了神,在亲信的簇拥下,忙取了大刀,骑上战马,构造了麾下甲士奋力抵当。
“此事易知耳,彼军兵力有限,援兵又孔殷难至。则其唯有退兵一途,但又恐我随后追击,因而便大张旗鼓做欲攻拔城寨,打耐久战之势。我今于战阵之上,观其军无战心,便已知之。”芈桓道。
兵败如山倒,吴军被这股庞大气场震惊,尽皆丢盔弃甲,惶惑如丧家之犬,随了主将直往营寨方向奔逃。
辰阳城外,四员骁将勇斗正酣。正他杀得难分难明,突龙治大喝一声,挺长枪磕开吴将张朝劈过来的大刀,复一枪只取敌将前胸。这一枪去的迅猛,那张朝大刀被磕开,未及接架,竟被刺中间窝。那枪头刺破了胸甲,入肉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