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银屏闻着那阳刚的雄性气味,微微带了点汗水的味道,独自神醉。
芈桓与关银屏并肩作战,共同紧密无间,一盏茶的工夫,立杀十数人。但是二人勇则勇矣,毕竟步战,没有坐骑代步,还要面对凌统这个军中大将的狠恶进犯。实在对峙不了多久,情势已经万分危急。
芈桓挂好了兵器,从身后去扯关银屏手中的马缰绳,如许一来双手就从身后环绕住了关银屏那娇小的身材。
凌统收回一阵对劲的笑,挥动大刀,居高临下策动了进犯。他这一式力劈华山,居高而下,实在刚猛非常。
芈桓与关银屏被凌统数十亲兵包抄合围,扬尘遮天蔽日,四周的能见度已经很低。他们并未看清吴兵的合拢步地,但是从短促的马蹄声,能够判定他们正在靠近,包抄圈越来越小。
就在凌统从惊诧中复苏过来,调剂身形策动再次的进犯之时,芈桓早已一个健步跳上了赤兔马背,骑乘在关银屏的身后。
“呵呵,你蹭到我耳朵了,好痒。”关银屏收回一阵银铃般的娇笑。
芈桓一手揽住关银屏的纤纤细腰,伸出另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托着关银屏的下巴,将她的小脸掰了过来。
关银屏轻巧的落在赤兔马背上,同时手中大刀一记挥砍,将一个吴兵砍翻在地。
这是个很轻浮的行动,但关银屏并未感到任何的不适,竟乖乖的顺着芈桓的行动转过了头。瞪着一双大眼睛怔怔的看着芈桓,她的呼吸变得短促了起来,轻启朱唇,酥胸微微起伏,那丰富的胸甲也涓滴袒护不了她现在的躁动。
赤兔马神速,一刹时将吴军甩开了一大段间隔。
芈桓循名誉去,只见吴军包抄一角堕入了混乱。俄然,漫天灰尘当中闪出一个健旺的身形,仿佛一道跃虹,一团红色的火焰在吴军战阵当中横冲只撞。
凌统猛吃了一惊,不想这芈桓当真是力大无穷。前番只是听得传闻,挑石车,手劈潘平,力举千斤闸。以讹传讹,未免夸大其词,凌统只是不信。不想此番疆场亲见,方知是真。
此时的芈桓更是血脉喷张,在大量雄性荷尔蒙的感化下,他的那颗热血的心也变得躁动了起来。
“芈桓,此番就放过你,下次不要让我在疆场之上碰到你。”凌统将手中大刀甩在地上,咬牙切齿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