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显晓得我家与孙吴有不共戴天之仇,却频频劝谏伯父不要东征,莫非他不想为我父亲报仇?莫非……军中传言的那些事......那些都是真的……”
孙权悬着的一刻心方才稍安,他微闭了眼,显得有一丝怠倦,然后摆了摆手,表示两人拜别。
徐盛从深思中醒过来,说道:“此人曾率五百校刀手,轻取糜芳、傅士仁首级,未损一人。水战当日,我也与其比武,技艺确切非同普通。”
一通鼓响,一彪人马,生龙活虎,往营门外冲了出来。
关兴腾空跃起,伴跟着一声吼怒,将大刀高高举过甚顶,顺势而下,独一幸存的一垛假人,被从中间一分为二。
在关银屏的心中,一向因为这个解不开的心结,对芈桓是有着某种怨念的。
四周的练习假人都已被他那仇恨的大刀砍得四分五裂,一片狼籍。
慕容慧竟无言以对,她晓得关银屏欲说还休言外之意是甚么,芈桓的确交友了东吴的周循。但在她的心中明白,芈桓与周循、姜维二人结拜,只不过是意气相投罢了,并没有太多的政治启事。
慕容慧冥思苦想,也找不到答案,心中对于芈桓的痛恨又减轻了几分。只见她轻咬嘴唇,神情中微微露着一丝嗔怒。
约有一刻,关银屏急仓促的一起小跑而来。
现在,韩当正调集众将在帐中议事。
孙权踱步至案前,大声令道;“今令朱然、徐盛率军两万,明日出兵,驰援韩当所部。定要与那刘玄德决一雌雄,誓要御敌于国门以外。”
“这类事情……又不比上阵杀敌……如何说啊……”关兴红了脸,不美意义的挠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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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韩当得了朱然、徐盛二人统领的两万人马,气力晋升很多,更加加强了对蜀作战的信心。
卫兵不敢禁止,被其快马加鞭硬闯了出去。
世人细看,说话的人是徐盛,只见他头在地上猛磕,撞击得空中十足作响,直至额头流血不止。
“文向识得此人?”孙权问道。
“他小时候就很护着我,不答应有人欺负我。”关银屏脸上泛着红晕悄悄的道,“只是……一别多时,我发明他变了,他变得不太在乎我的感受。”
慕容慧正自内心恨着他,怨着他。
是战还是和,孙权正举棋不定。
关银屏怯怯隧道:“二哥,你吓死我了。”
“我部曾与蜀军战船近间隔缠斗多时,看得逼真,那是一种能力无穷的大型击打装配,见过的人将长生难忘。”徐盛凭着影象描述道,“此装配以一杆庞大长木为支撑,长木顶端绑一块大石,形似大锤。作战时,利用机枢纽制大锤击打对方,其能力惊人,防不堪防。”
他身上背负的任务太大,庞大的压力经常压得他踹不过气来,二哥是她在这世上独一的亲人了,她不想他有任何的闪失。
“我也曾翻遍古籍,何尝发明有所记录。”徐盛也是一筹莫展的说道。
“好mm,你要替哥办成了这件事,哥哥必当重谢!”关兴看着关银屏,展颜一笑,遂恳求道。
“mm,你是如何熟谙芈桓的啊?”关银屏拉开了弓,心不在焉的瞄着火线的箭靶。
“我海军一战殆尽,孔殷难以寻得战船,若彼军顺江而下,为之何如?”孙权不无担忧的说道。
“哦,是甚么样的装配,竟有如此能力?”孙权抚着颌下的短须猎奇地问道。
......
“三妹不消担忧,我没事的。”关兴停了停,踌躇了一下,问道,“慕容女人……还好吧?”
“芈桓?此前倒是没有传闻过这小我。”孙权沉吟半晌,俄然惊道,“莫非……蜀军成心为之,目标在于诱歼我海军全军,若如此,不成小觑了这个芈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