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手持宝剑又建议了连续串进犯,招招致命。
气急废弛的潘璋,见久战芈桓不下,孤注一掷,使出回身力量,向芈桓面门腾空砍下。
“子轩。”关银屏已经摆脱了压在脚上的战马尸身,从她走路一瘸一拐的模样,可知刚才倒地的一刹时,一只脚踝被沉重的战马压伤了。
“屏儿,你听我说,我军劳师远征,此地离川千里之遥,且蜀道艰巨,我军补给早已捉襟见肘。况有强魏于江北掣肘,现在我军看似大胜,但情势已然对我极其倒霉。何不规劝我王与吴媾和,共伐曹魏,匡扶汉室。”芈桓抓住关银屏的双肩大声说道。
关银屏的最后这几个字是带着哭腔喊出来的,她从芈桓手中一把抢过青龙偃月刀,翻身跳上赤兔马,往蜀营方向一起疾走而去。
潘璋正欲取黑衣人道命,却被来人坏了功德。
芈桓将赤兔马牵了过来,双手将青龙偃月刀奉在关银屏面前,慎重其事的说道:“屏儿,赤兔马、青龙偃月刀均是君侯的遗物,现偿还与你。”
芈桓进逼一步,抖擞千钧之力,将青龙偃月刀朝潘璋砍去,他的身形在空中落地的刹时,刀锋所向,仿佛青龙回旋,在半空划出一道360°的美好弧线,然后稳稳地落在地上。
潘璋心有不甘,欲作病笃挣扎,紧握刀柄的那只手并没有松开。也一个健步高高跃起,试图夺回宝刀。却被芈桓腾空一脚踢中腹部,从半空跌落。
芈桓见这一招来得凶悍,奋力举刀抵挡。
蜀军位于前锋之将乃是关银屏,白日里一战,关兴遭世人围攻,深受多出刀伤,是以关银屏恨透了吴军。当夜劫营,便主动请缨,为前部前锋。
如果说统统仇恨的本源在于孙权,实在倒也没有错,但是现在真的不是时候,天时、天时、人和,目前蜀军都不占上风。
“子轩……”关银屏痴痴地看着芈桓,眼里尽是感激和爱意,本身公然没有看错人,本日手刃潘璋,便是为父亲报了大仇。
行未几时,被火线黑衣人策马横枪,挡住了来路。
那一箭本来是凑着潘璋的胸部射去的,是他刚才侧身躺下的行动救了他。
“现在杀了潘璋,仇敌已尽诛。”芈桓踌躇了一下,持续说道,“东吴兵败,必定遣使与我媾和,目下应劝我王乘胜退兵。”
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过后,芈桓手中刀刃竟被拦腰砍断。
“逆贼潘璋,何不早早上马受缚!”芈桓不慌不忙,将黑衣人悄悄放上马鞍,挥刀便与潘璋战于一处。
若论关银屏的诘责,倒也绝非在理取闹。芈桓刚才情感有些冲动,是以说话的声音进步了几个分贝,在关银屏的面前,他这确切还是第一次。
这边黑衣人挺枪往潘璋心窝刺来,潘璋举刀接驾,战于一处。
潘璋大吃一惊,一把甩开兵士,急去马厩寻得战马。一个健步跨上马鞍,蜀军大队已经杀到,吴兵溃不成军。
潘璋惊出一身盗汗,酒已醒了大半,只感受左臂一阵剧痛,那支箭矢死死钉在他的左臂上,鲜血直流。
“还说没事,都肿成这个模样了。”芈桓轻抚着关银屏受伤的脚踝,不偶然疼的柔声责备道。
落空关银屏帮手的黑衣人,力量不加,被潘璋抵住枪杆,往空中一挑。
“我没事,只是伤了脚踝,无甚大碍的。”关银屏喘着粗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