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在县里好好地读书罢。你隔三差五地总跑来我这里,我已感觉愧对你的父亲了。再给你留间屋?你这是想让你父亲来骂我的么?”
他教戚绣绣从屋里拿了几面蒲垫出来,铺陈地上,请他们坐下,又在蒲垫劈面放了一个坐榻,坐榻一侧放了面小席,自跪坐榻上,令黄盖坐到侧边的小席上。――在袁耀回平舆的次日就派人把调前游徼赵迪入郡贼曹和委黄盖为新任游徼的除书、遣书都送了来。黄盖和赵迪交代过了,现已走顿时任本县游徼。
周澈摇了点头:“不是。”
因乡舍小,不敷处所住,周澈暂借了许阳家一个院子,把他们安设了出来。寄人篱下终非悠长之事,也倒霉就近呼唤,因此周澈已决定在乡舍边上再建一个院舍,给他们居住。地已买好了。乡舍四周的地步大多是许阳家的。许阳给他了一个低价,半卖半送的统共买了五亩地。
“真明白了?”
“今儿召你们来,一个是为了给公覆道贺,另一个,另有件事。”
卫伯文问道:“敢问主公,你说我刚才的话只说对了一半,不知另一半是甚么?”
游徼也是百石吏,有资格佩带印绶,与乡长一样,都是半通印、青绀绶。黄盖在任了此职后,有充足的资格和周澈分庭抗礼。不过,他毫无娇纵之色,对周澈还是执礼甚恭。周澈笑对他说道:“公覆,你接任也有几天了,乡中各亭你也去过了,各亭的亭长你也见过了。感到如何?”
诸人都道:“吾等投君,正如群鸟归林。适得其所。吾等愿为主公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