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瞒经曹仁这么一说,惧意大减反生了恭敬之情。
那天早晨阿瞒回到家里,曹胤一脸严厉的站在门口:“返来了!先进屋再说。”
夏侯家其他几个兄弟刚才还笑得喘不过气,这会儿目睹突变,从速跑过来救人。他们刚踏到河里,就见槐树前面、草丛中间呼呼啦啦窜出一大堆曹家的孩子,未及脱手面前便一片恍惚。
“不好,我们肇事了!”曹仁皱起了眉头。
曹仁实在不晓得该说甚么,挠挠头想想道,“如果不还,哼!我们可就开膛摘心了!”
阿瞒则不紧不慢闲逛着小脑袋背着兵法:“地之道也,将之至任,不成不察也……”
“他、他……他杀过人!”不晓得是谁结结巴巴道。
夏侯渊憋了一肚子气,可这会儿他连动都动不了,只能咬牙切齿瞪眼他们。曹家孩子们也是越闹越短长,也不知哪个调皮包又给他抹了一脸污泥。
阿瞒也吃了一惊,忙问曹仁:“杀人?莫非没国法了吗?由得他胡来吗?”
“额....七叔!我晓得错了。”阿瞒诺诺道。
任谁都看得出,夏侯惇是挂着火来的,但他毕竟读书明理没有发作,在顿时将手一拱道:“诸位同亲高邻,鄙人有礼了。”说这话的时候他并没有上马,而是夹着马镫,攥着马鞭。很较着,贰心存防备,一言分歧他就要纵马过来打人。此一语道出,却见小河两岸鸦雀无声,这等桀骜又持重的派头震慑了众孩童,乃至竟无人敢应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