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缓过神儿来,皮笑肉不笑地推让道:“此乃王师得胜,应当恭喜当明天子才对嘛。”
曹操颇感兴趣的问道:“公者何论?私又怎讲?”
曹操忍不住镇静,对董承道:“国舅,你用心看,刘备帐下可有两员勇将现在已经归顺我军,一会儿就能看到了。”
眼看那厮神勇无敌好似神仙下凡,掌中大刀劈鹿角、砍敌军,无人可挡,特别是那飘荡的五绺长髯,更烘托出举重若轻萧洒超脱。曹操从杌凳上站了起来,高喊道:“快看快看,就是他!关羽!”
曹操不喜好背主之人,又见徐晃身材普通脸孔平淡——生得黄面皮疏眉毛、三角眼大眼袋、鹰钩鼻菱角口、黄焦焦一团虬髯,叫人瞧着不喜,便皱眉道:“你城中尚可坚……”
曹操不住点头道:“无罪,你起来吧。你为何献城投降?”
果不其然,在万马军中俄然凸起一员战将!固然离得颇远,但是阿谁形象在曹操脑海中呼之欲出身高九尺,顶盔贯甲,外罩鹦哥绿的战袍,腰系鹦哥绿的战群,下有护腿甲,足蹬虎头战靴,胯下一匹乌黑的战马。赤红脸膛,宽额大颐,丹凤眼,卧蚕眉,唇若涂脂,五绺长髯。手中擎一口大刀,长有丈许,刀头形如偃月,冷森森耀人胆怯!
徐晃的答复还是很谨慎道:“罪将不敢担此功绩。”
但转眼繁华如梦渺,短短一年的好运跟着迁都许县而结束。官职、功绩一笔取消,俩人从开府将军又规复了反贼身份。传闻大将军曹操、卫将军董承、匈奴右贤王去卑、三路雄师奉天子之命一齐来攻,杨奉、韩暹吓得腿肚子都转筋了。
从朝廷官制上讲,骑都尉是二千石的武官,曹操弹压黄巾的时候就当过,按理说已经不小了,但徐晃这个骑都尉却寒酸很多。当初韩暹救驾,尽情保举亲信,手底下头子皆是骑都尉、校尉一级。当时候朝廷还在逃亡路上,连印章都不敷用,偶然随便画个印绶就算封官了,徐晃的高官也是这么来的。
徐晃谨慎站起,拱手道:“有公亦有私。”
但是底子用不着攻城了,曹操方才占据敌营就获得动静城内敌军举城投降,杨奉、韩暹未能入城,已率兵南下贱亡。没过量久,就有敌将徐晃谒辕门来投。梁县城中另有两千人马,粮草多少,曹操怎能不喜?他免除徐晃报门之礼,准其进入大帐。
还未等他缓过神来,紧接着又有一员黑袍战将趟出,此人便是张飞。他手中挺一杆丈余长矛,捅上就是洞穴,扫上就是跟头。所过之处马趟矛刺,的确是浴血而过,胯下的战马都瞧不出本质了。俄然他将长矛送出,两腕一用力竟将大片的鹿角挑起,顺手一甩,砸倒一大片仇敌。他随即将长矛划了个圆圈,大声喝道:“鹿角已开,跟我冲啊!”
实在现在我军至此气势大盛,不成迟延光阴以怠军心。现现在强弱清楚,非论他们战与不战,我们只需求一鼓作气直捣敌营便可!
那徐晃一跨出去便跪倒请罪道:“罪将拜见大将军!”
梁县驻军内部也起了争论,有人想打、有人喊降、有人要逃。但是打该如何打,降能不能被接管,逃又往那里逃,却谁也说不出门道。无法之下,杨奉、韩暹只得留部下徐晃守城,二人带领一半兵马在梁县以东霍阳山沿路下寨,卡住出山的谷口,与城池呈掎角之势,企图能对峙到王师粮草耗尽。
都说人生大起大落,不过对于杨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