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但愿他别叫我们绝望啊,狂天独龙吞碧玉,这如何才气超得过啊……”
说着,刘陡峭缓地走到了祢衡中间的一张空桌子上。
“口出大言!卫县令勤勤奋恳为百姓谋福利,没想到汝竟然干如此歪曲县令,就不怕出此酒楼,被乱棒打死嘛。”
“县令,此人如此辱你……县令乃一县之令,此人犯了欺上罔下之罪,足以治死……”
二楼上的那人也是略微震惊了一下,随后喊道:“来人!”
“是……公子。”
“此处是司马家的酒楼,本以才学闻名于安邑,未曾想竟然出了如此之狂徒……”
“平平中不失傲岸,霸气中不是淡雅,此人公然有才调。”
“这……这……”
酒楼内本来热热烈闹的吃着饭,喝着小酒儿,聊着天,听到狂士说这话,立马便停止了手中的东西,一脸吃惊地望着他。
“那拭目以待……”
整场当中,就连二楼的阁楼处,都有一人穿着锦帛,好像大户人家双手背在身后,悄悄地看着一楼的大厅处的热烈。
“怪不得卫县令如此看重他,竟然在白忙当中抽暇来玩耍……”
“吾曾到蜀地观美景有感,正值初夏之时,便做此诗。”
“竟然是真的……鄙人竟然言中了……此人真的也要作诗抢饭。”
刘平的谦善,祢衡的狂傲。
……
…………
好像全场之人都被定住了普通。
“卫县令……”
“甚么叫做抢饭啊……我看此人必定也是看不过这祢衡狂傲的民风,才脱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