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看着刘平焦炙的眼神,心中担忧道:“刘平他如何了,不该是不会吧……也对,术业有专攻,他才学那么好,乐律必定会稍逊几分,等会儿本身叨教一下,还可否替他上去……”
刘平平淡地举起了一只手表示让他们不要再说了,他紧蹙的眉头也跟着放松的起来,渐渐吟道:“连峰去天不盈尺,枯松倒挂倚峭壁。飞湍瀑流争喧豗,砯崖转石万壑雷。其险也如此,嗟尔远道之人胡为乎来哉!”
卫氏非常感激刘平,之前的阴霾也随之一扫而光,现在剩下的感激之情充满心头。
“好……好……”卫仲道连连说了三个好字,脸上的欣喜之色让人都年青的几岁。
刘平心中也是不平了,眨了眨眼,轻视的看着祢衡:“汝想比试甚么?”
统统人把目光投向蔡琰,蔡琰也发明了她失态,缓了缓,和顺道:“妾身有焦尾琴可让参明利用……”
看到此处,大师所想,没错,刘平已经将来到东汉末年之前的统统影象都寻了起来,至于以后也是记得零零散星。
祢衡本来想要嘲笑刘平一番,却没有想到刘平接下来所作之赋让他瞠目结舌。
祢衡嘲笑道:“吾还觉得此赋有多精彩,不过是……”
刘平拱手皱眉道:“卫叔,参明善古琴,却不是这类古琴,傍晚之时,参明便在房间鼓捣着那琴,却无法,那琴弦质量太差了,没法支撑住参明的要求便直接崩坏开来。”
偏门处的卫氏也是暴露了担忧地眼神,喃喃道:“完了……此次又要被司马家给压过一头,卫家的这几年的名声本就不太好,如果此次来的士子又被司马家给带走,卫家……”
祢衡大喝道:“吾不平!吾不平!吾从小便熟读诗书,三岁识得百字,四岁作诗,五岁执笔誊写龙蛇……岂能败于汝一下人!”
作为一个老婆,几年来看到的是自家夫君的满头白发,衰愁不已,没有一点活力,病情还重,试问这是哪一个老婆能够忍耐,时隔三年,卫氏再次瞥见了卫仲道的笑容。
“如何?”祢衡问道。
说完祢衡坐在席间,悠悠地开端谈起曲子,曲子顿挫顿挫,琴声悠悠,甚是动听。
此句还是平平,不过接下来的话,刘平用心吊了下他们的胃口,过了几息后才用心高呼道:“上有六龙回日之高标,下有冲波逆折之回川。黄鹤之飞尚不得过,猿猱欲度愁攀附。青泥何盘盘……百步九折萦岩峦。扪参历井仰胁息,以手抚膺坐长叹……问君西游何时还?畏途巉岩不成攀。但见悲鸟号古木,雄飞雌从绕林间……又闻子规啼夜月,愁空山。蜀道之难……难于上彼苍,令人听此凋红颜!“
“你……”祢衡长袖一挥:“吾倒要看你有何曲子来对付!”
听到此处,那蔡琰立马便站了起来,冲动地说道:“妾身有焦尾琴!”
“此赋饶是吾等八人也不成能专席之间淡淡吟出……除非刘平在此……”
刘平心中纠结万分,本来不想与蔡琰产生了干系,现在她却要将焦尾琴借我用,说不消呢那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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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此处,鄙人本来觉得刘兄的将蜀道的难行之处写到的极致,为曾想到刘兄竟然将话峰一转,借“问君”引出旅愁,以忧切低昂的旋律,渐渐地将吾等带进一个古木萧瑟,鸟声悲凄的境地。”
听到这话,祢衡天然是脸露浅笑,一脸傲岸地看着刘平,扬了扬头,轻视地说道:“吾之鹦鹉赋,乃是吾当真所做,只要吾当真之事,没有不成。”
“来来来……黔驴技穷……我看你能作之多少!”
“蜀道之难,难于上彼苍……蚕丛及鱼凫,建国何茫然!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火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