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平微微一笑道:“胡车儿,我给你们说,在这个天下上只要绝对的好处,没有绝对的仇敌,纵使那吕布跟我有仇,但当大师都有好处的时候,就应当一同向着好处解缆,晓得了吗?”
见两人瞎猜也猜不着脑筋,刘平摇了点头,随后见一人走进帐内,说道:“启禀主公,吕布军中遣来手札。”
一听这话,贾诩赶紧说道:“主公!您不成以去……”
“主公届时以何为信号?”贾诩问道。
刘平平淡笑道:“到时吾会以炮火为信号,而汝等把虎帐迁往许昌十里之处,届时城门大开,汝等便率军直入。”
听到这话,贾诩顿时心明,拱手道:“主公真乃神机奇谋……”
“在……”
这个是刘平的在这一年半中悟出来的深切的事理。
胡车儿脑袋甩着小辫子说道:“那主公,吾等该如何是好?”
刘平看向贾诩,贾诩接管到了刘平的目光,天然心知肚明,想要把二人压服。
张绣倒是不附和,说道:“不可!主公,要去也是我去,你贵为一军之主,在如何说也不能去……”
张绣低着头,深思道:“这……”
不得不说,那胡车儿的脑袋光溜溜的只要中间一戳头发加一个小辫子,看起来搞笑之极,刘平常常瞥见胡车儿心中都忍不住想要笑。
“现在如何对敌?”刘平问道。
刘平没有说话,一旁的贾诩便说道:“两位将军莫慌,智囊早已派人遣送手札去救兵处了,信赖不久便会有复书。”
“末将领命!”
“等等!!”胡车儿问道:“吕布不是跟主私有仇吗?为何还要与他联盟?”
“胡车儿!”
军帐内,刘平在主位之上,左边贾诩,右边张绣胡车儿。
“命汝便可清算行装,与我一同潜入许昌城,今晚出发,不得有误!”刘平喝道。
刚说完这话后,那张绣皱眉道:“智囊,如许会不会太惨无人道了?许昌城内的百姓,亦是无罪,为何要指他们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