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将军心中却不是做如此想吧?”白纸墨面色挂起几缕玩味笑意,拱手问道:“敢问将军,事到现在,何人最为失势?”
“就言我帮刘平……”
“呵呵……”望着面色如常的白纸墨,曹操心中倒是有些佩服,抬手讽刺说道,“刘平现在本身难保,亦有闲情遣你来此探视本将军耶?”
“……”曹操张张嘴,自是满脸难堪,咳嗽一声问道是,“你但是想说,天子沦为刘平掌中玩偶,现在一来,继袁术称帝以后,身为大汉宗亲的刘表乃可续位正统?”
“夺我兖州……让我尴尬……”
“哈哈,既然如此,要头疼的乃是你主刘平,关我何事?”曹操大笑着说了一句,随即俄然瞥见白纸墨玩味的笑意,心中一动,神采顿时沉了下来。
白纸墨淡淡一笑,拱手说道,“如此,那纸墨辞职,望将军尽早办理后事,如果他日纸墨还健在,便来拜祭将军……”
“唔?”曹操皱皱眉,猜疑问道,“此言何意?”
“将军何出此言?纸墨何时说过是袁冀州?”白纸墨一脸惊奇,古怪说道:“莫非将军不以为,现在最为失势的,乃是荆州刘景升么?”
“不不不……”白纸墨摇点头,拱手答复道,“鄙人只是为将军心感不值罢了,现在天下只要袁绍与丞相能一战,一战以后便定得中原八州,将军如不想从中赢利否?”
“……”皱皱眉望了白纸墨一眼,曹操自是心中惊奇:此人如何晓得我手中有一支专门盗墓的军队。
白纸墨本就是要令曹操起疑发问,好用言语说之,现在见他果是题目,淡淡一笑,拱手说道,“且不知将军手中,复有一支军队,名为摸金校尉否?”
“……”曹操皱皱眉,心中自是挣扎,随即望了一眼白纸墨,出言说道:“哈哈哈!!!戋戋财帛罢了,我给你刘表有何妨?你莫非鉴定我不会如此?”
“戋戋一玉玺罢了,予了刘表又何妨?”望着白纸墨,曹操淡淡说道。
这实轮到白纸墨有点惊奇了,不过还是面不改色地拱手道:“将军乃是摸索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