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鲁肃面色一沉,大喝喝道。“取来我看!”
“如此,请大司农带上鄙人!”荀攸沉声说道:“鄙人虽鄙人,些许小事,鄙人还是能做到的”
与此同时,鲁肃正在许都当中议论其事。
“好!”马超回望一眼汜水关,低声说道:“本日我等便夜袭汜水关!”
抹了一把脸上血水,钟繇满身甲胄血红,顺着关墙缓缓坐下,连日的鏖战,又未曾安息多久,他实在有些吃不消了。
“诺!”关上一阵大喝。
“唔!”鲁肃点点头,皱眉说道:“张白骑来得太不是时候了,只不过现在却不是会商此事之时。子鱼,速速命令城外虎帐。点一万步兵,五千弓弩,随我前去汜水关!”
“公达,走!”鲁肃上马时一个踉跄,勉强在侍卫帮忙下翻上马背,强自打起精力,沉声喝道:“本日,定要赶到汜水关!”
“这……”马超游移了一下,转首望了一眼庞德,庞德踌躇一下,点头说道:“可行!”
“还行!还能够杀……恩,杀敌!”陈姓将军用内衫之上撕下一块布条,将肩膀包扎好,用嘴咬住一头,别的一头用手狠狠一拉,顿听一声闷哼,血总算是止住了。
“大司农言重了!”一名偏将挣扎着站起,抱拳洪声说道:“大司农虽文人之躯,亦同我等一道赶路,我等又岂会有半句牢骚?不过末将代弟兄们说句,大司农赔罪我等是千万不敢当,只绕讨杯酒吃就好……”
“岂敢!”荀攸非常恭敬地拱了一礼。
“好!”鲁肃对四周一拱手,沉声说道:“我鲁子敬欠你们一顿酒!全军听令,安息半个时候以后,我等便在继赶路,定要在黄巾攻破汜水关前赶到!”
马超沉默很久,方才低声说道:“现在寄人篱下,就莫要问我这等事了,以待他日吧!”
“诺!”那刘兵当即便将手札呈上。
“孟起……”见四下无人,庞德走进马超,低声说道:“孟起当真要为那张白骑效力?”
“恩!”鲁肃点点头,正色说道:“丞相将三州之事托付与我,我决然不能孤负与他,汜水关一失,危及许留,许都,现在丞相正与袁绍大战,岂能腹背受敌?事关严峻,我不得不亲身前去!”
“好快……”众将先是一惊,随即便是大喜。
“末将明白了,将军放心安息半晌吧!”张茂俯身为钟繇盖上一件披风。
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嘛!
“兄长说的是……”其弟马岱点点头,望着关上说道:“论技艺,钟繇不是兄长一合之敌,但是在统帅上,此人怕是不下兄长,刘军凶悍,不在我黄巾之下!”
“唔?”鲁肃一愣,望着荀攸正欲说话,却听到华歆在一旁说道:“大司农无妨带上长史大人”
“将军莫急,怕是快了吧……”身边保护踌躇说道:“将军已五日未曾闭眼了,不如,”
就让我看看,你是否能在两日内赶到汜水关!
说罢,他皱眉对那将说道:“老陈,你伤不碍事吧?”
不过相对地,那一万五千士卒明显亦是达到了极限,鲁肃才一命令原地安息,那些士卒纷繁倒在地上,至于那粗粗的喘气么……他们一起上怕是没有停过……别说士卒们吃不消,就连有战马代步的荀攸亦是吃不消这般行军速率。
“信使……信使可曾返来?”钟繇微微睁着双目,呼吸紧促。
鲁肃你好胡涂啊,麾下将士这般模样能与张白骑对抗么?不过这鲁肃倒是也有些本领啊,日行百里,麾下将士竟然未曾有半句牢骚?
“走吧!”马超掉转马头,回身向大营而去,口中沉声说道:“张白骑言让我等旬日攻陷汜水关,我倒是要在五日以内,另有两日,明日你等与我亲身上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