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了么?”望着荀攸,鲁肃浅笑说道:“我守一夜,既然说了,便是要做到,公达,你感觉呢?”
“猖獗!”主位之上,张白骑大喝一声:“临战自乱阵脚,你等但是想尝尝我军法?都给我退后!”
“哈哈哈!”张白骑闻言大笑,指着荀攸讽刺道:“当日但是你要与我买卖,岂是我?实在我极其等候你能诛却鲁肃,可惜……公达啊公达,你太叫我绝望了!”
“下官服从!”荀攸拱手道。
“是你?”望了眼来人,张白骑皱了皱眉,讽刺说道:“你还活着啊,我还觉得你已死于鲁肃之手呢!”
“你!”马超身后庞德、马岱大怒,被马超一手一个拉住,望着孙轻,马超皱眉说道:“汜水关破与不破,我等心知便可,既然孙将军如此自傲,无妨亦给你旬日刻日,你前去破关,如何?”
“张茂!”钟繇回身大喝一声说道:“还不速速引大司农下关!”
“唔……”点点头,张白骑皱眉说道:“如此倒是怪不得你,鲁肃此人,外界传闻只精通内政,可刘平留之镇守许都必然有所谋,我亦是深为顾忌,公然不虚,两白天从许都赶至汜水关,罢了!等下我再与数千兵马,补足你麾下军队体例……若我仍用你为前锋,你可情愿?”
帐内众领拥戴一笑。
轻笑着望着张白骑,荀攸讽刺道:“我深知你张白骑姓格,必然不会退兵,是故大司农说的甚么,鄙人亦未曾放在心上……”
“公达?”
张白骑闻言面色深,随即嘴角暴露多少轻视,讽刺道:“看来你仿佛甘心为鲁肃所用了……”
明显张白骑在黄巾军中极具声望,一声大喝,帐内众将纷繁低头。
“请!”
“是!”马超一抱拳,低头铿锵说道:“末将不敢有半分坦白!”
凝神望了眼马超,张白骑皱眉问道:“那鲁肃当真已在汜水关中?”
“统御?”鲁肃愣了一愣,微微一笑,取起一白子落于棋盘,打了个哈欠说道:“该你了!”
“哼!”轻哼一声,荀攸傲然当场而坐,安闲至极。
“该你了!”鲁肃浅笑说道。
“是!”荀攸捏起一黑子,顺手落于棋盘,望着鲁肃由衷说道:“虽下官一起随大司农而来,亦有些不敢信赖本身所见所闻,两白天急行两三百里,如此刻薄麾下将士却无半点不满,大司农之统御,下官佩服!”
“哟,你等还想怎得?自个兵败,还想拉上我不成?”孙轻双眉一皱,他身后亲信将领亦是按剑上前。
“大司农?”
“额……是!”荀攸游移一下,点点头说道:“下官惭愧,不过……大司农当真一夜未合眼?不倦么?”
“大司农所言……啊,抱愧,我倒是忘了……”
“我来,是叫你明白一事……”荀攸一整衣衫,双目一愣,低声喝道:“我荀攸,可不是你张白骑手中棋子,当日长安一事,我必有厚报!”
说着,他回身朝荀攸说道:“公达,一道去?”
听闻马超急报,鲁肃一万五千兵马入驻汜水关,张白骑急率十万雄师赶来,不过当他赶到之时,也是两日以后了。
“唔?”荀攸面色一滞,皱眉拱手说道:“愿闻其详!”
“大司农当真不累么?”望了一眼面前倦容满面的鲁肃,荀攸谨慎问道。
“嗯……”张白骑皱皱眉,明显有些惊奇。
“如何不倦?”鲁肃白了荀攸一眼,瞥嘴说道:“我等天明是千等万等!”
“岂敢岂敢……”钟繇望了一眼怠倦不堪的大司农,急声说道:“大司农昨日言,守至天明,现在亦是天明,大司农还是下关安息去吧,下官已是备好饭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