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司其职么……荀攸偷偷望了鲁肃一眼,心下悄悄说道,弓手用奇特战法压抑着敌军,弩手用火箭对于首要之井栏,刀盾手作为保护,长枪兵对于攀扶云梯而上的敌军……鲁肃之调剂,确切不凡……白波黄巾,实不在昔日黄巾之下,大家勇不畏死,短短数息间,便有十余架云梯搭上了关墙,不过明显鲁肃一方也有完整筹办,陈纲当即批示长枪手将搭上关墙的云梯用长枪推倒,只听关下传来几声惊骇之声,随即便是一阵轰然之响。
“如何?”荀攸嘿嘿一笑,望着张白骑说道:“我前来,便是要奉告你,我荀攸不会如此等闲叫你成事,你麾下雄师,休想踏入兖州一步,大司农曾说‘我以诚待人,人必以诚待我’,而我荀攸,却言‘以血还血,以牙还牙’,张白骑,你休想好过!如果你不欲现在杀我,那么……告别!”
荀公达……
谨慎得举着盾,荀攸俯身望了一眼关下,嘲笑一声,大声喝道:“投下火把!”
“嘿!”张白骑嘲笑一声,大手一挥,阵中俄然涌出万余黄巾,细细一看此军中,不但有诸多云梯,更有几辆冲车……
“喝!”刘军刀盾手纷繁应名上前,将无数猖獗涌上的黄巾砍下关去,但是不管他们如何砍,那些黄巾皆是不惧存亡,还是吼怒着冲上关上。
“好了!”荀攸起家,掸去身上灰尘,望着张白骑凝重的眼神嘿嘿一笑,拱手说道:“鄙人告别了!”
“我晓得了,你退下吧!”
“只不过甚么?”鲁肃皱眉喝道。
“哼!”张白骑笑意一敛,沉声喝道:“传闻大司农无战,本日我张白骑倒是想瞧瞧,大司农如何故寡敌众,破我二十万黄巾将士!”
“大帅!”张白骑身边,王当劝说道:“虽汜水关易守难攻,但是我等有十余万兵马,而鲁肃戋戋万余罢了,岂能久守?大帅莫要心急……”
“将军谨慎!”张茂大呼一声。
但是就算如此,亦有无数黄巾不顾身上火焰,径直冲上关来,其眼中猖獗之意,叫陈纲眼神一紧,大声喝道:“刀盾手上前,长枪手上前,杀!”
“传闻刘平会用一些古怪战法,没想到鲁肃也活动到了,传闻所言不虚啊……”张白骑悄悄嘀咕一句,扬手喝道:“井阑队上前,压抑关上弓弩,冲车与我撞开关门,云梯队,冲上去!”
“我岂能不心急?”张白骑眉头深皱,点头说道:“鲁肃此人,名流也,就怕他看破此中蹊跷,看破我等军中粮草不济,用心迟延战机,以消磨我军士气,依我之见,他本日定是存着灭我军士气,是故与我等如此鏖战,我等一起远来,将士怠倦,倘若士气大减,恐怕数日之间,难有作为,鲁肃怕是看破此事,是故力求本日!”
关上又是一阵急射,不过弩手对准的,倒是那十余架井阑。
完整筹办么……这公达究竟持仗着甚么,敢对我如此猖獗?怪哉!
白波黄巾携十余万之众兵寇汜水关,劈面着军容强大的黄巾,汜水关万余刘军保卫明显有些势单力薄。
“是的,大帅!”那黄巾踌躇一下,游移说道:“不过他留下一句话……”
与钟繇、荀攸等人站在汜水关上,鲁肃望着远步垂垂而来的黄巾雄师,浅笑说道:“公达,公然不出你所料啊!”
“长枪手服从!”关上守将陈纲大喝一声,急相称墙刀盾手以后,大吼道:“休要放一员贼军上关!”
“他……他说……,大帅,这是那人说的,不是小的!”
“呵,”荀攸轻笑一声,望着鲁肃说道:“虽是孤关难守,不过有大司农在,倒是另当别论了……”
“是!末将亲身去!”骁将彭脱低喝一声,翻身上马,朝汜水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