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张白骑眼神一紧,皱眉说道:“此话怎讲?”
天术之妙,非人力可敌……
“哦,另有一事……”鲁肃微微一笑,对荀攸正色说道:“公达,阵亡将士要一一书列在案,不得有误!”
“大人说的是!”诸葛亮点点头,凝声说道:“这张白骑,不好对于啊!”说着,他又想起昨日变态的天象来。
鲁肃点点头,随即点头笑道:“不过此阵有如此能力,我倒是也未曾想到,这还是丞订交给鄙人的……可惜叫张白骑逃了,实为可惜!罢了,事已如此,再言亦是无用,钟大人!”
“诸葛智囊?”一声滑稽的呼喊打断了诸葛亮的深思。
“哦……”钟繇觉悟过来,拱手说道:“下官乃是想叨教大司农,这敌军尸首如何措置?鄙人觉得,用此灭黄巾士气,或许……”
唉!如果他日与他敌对,如何破解此阵?
“大司农真乃雅士,我等俗人千万不能及啊……”钟繇笑呵呵说道。
说此话时,鲁肃眼神冷峻非常。
比拟于鲁肃,现在黄巾大营中的张白骑亦是表情沉重。
“……”张白骑面色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大帅……”王当舔舔嘴唇,谨慎说道:“既然汜水关难攻,那鲁肃难以对于,不如我等便袭他处……”
王当赶紧从怀中取出随军照顾的行军图,指着行军图说道:“大帅请看,此乃汜水关,此乃洛水,起于三崤,路子宜阳、永宁、洛阳,于汜水关之处连接黄河,超出洛水,汜水关东南处,便是荥阳……”
“哦,是你等啊……”鲁肃回望了一眼三人,随即望着东面升起的太阳笑着说道:“可惜你等来晚了一些,未曾见好美功德物……”
“嘿!”张白骑轻声一声,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苦笑说道:“估计是出自刘平之手,有道是君子欺之方,鲁肃,刘平惜何物?有何缺点?我等皆是不知,难以对于啊,就算汜水关内就戋戋五千人,我诚为顾忌!再者,时不与我,当是要趁袁绍未败刘平之前,夺下兖州、豫州,布下重防,不然,一旦袁绍失势,占有天下七洲,就算是我,亦难以与其对抗!可惜这汜水关……就好似挡在我等面前一座巨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如此下去,何时可踏足兖州?我等岂是有这个闲工夫陪鲁肃在此消磨?该死的家伙!”
荀攸悄悄撇撇嘴,抬头可惜说道:“可惜如此阵法,却亦是叫张白骑逃了,甚为可惜!”
“哼!”张白骑瞥了一眼王当,哂笑说道,“如果你陪我饮几杯,我便不怪!对了,此处无人,莫要么将末将的,听着烦!”
“拿出方才呵叱我的气势来!”张白骑瞥了王当一眼,取过酒碗饮了一口,可惜说道“我观那阵,或许是‘八门炎遁阵’,不过与我所知,倒是有些惊奇,昨日我在阵中,确切见到那‘八门’,便是火焰最为麋集之处……不过,此八门别离是何门,我便推算不出了,就算叫我用时盘推算,亦要一炷香工夫,并且此阵,跟着日月时候而窜改,要破阵,便唯有在一个时候以内,找出阵脚地点,随后再推算出八门当中,何门才是真正‘生门’、‘景门’、‘杜门’……但是昨日我却未曾见到阵眼……也不知这鲁肃如何弄的,或许是他改了阵法吧……”
“死了更好!清净!”张白骑一声冷哼。
“大司农……”鲁肃还未说道,荀攸瞥了诸葛亮一眼,笑着说道:“大司农莫非忘了,当初大司农分拨任务之时,攸主战事,诸葛智囊为之善后,现在战事已罢,恐怕张白骑已有转道袭荥阳之心,呵呵……就要看诸葛智囊如何叫张白骑下定决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