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贪功冒进,被我等设想所杀,袁绍该当不因派与颜良相仿的文丑前来,但是袁绍倒是这么做了……
“主公贤明!”徐庶拱手浅笑道。
“延津、平丘?”刘平愣了一愣,不解地望着徐庶。
“……哼!”
莫名地,徐庶垂垂感受此事越来越是蹊跷……
“……”文丑愣了愣,高低打量一下审配,皱眉说道:“你倒是说来!”
等等!
“金蝉脱壳之计?”听罢徐庶所说,刘平面色大愕,低头一思,猜疑说道:“依元直所言……莫非文丑本日会来袭营?”
“糟了,被算计了!”徐庶满脸骇色。
文丑正一脸不甘与愠怒,深深望着面前的审配喝道:“审正南,你究竟欲如何?”
那么那谋士现在等的便是……
“究竟是谁……”徐庶猛地提大声音,低喝说道:“明白奉告我等,袁军乃是从青州运粮?袁绍袁本初?”
“我倒是要问问你,你究竟想做甚么?”心中烦躁在帐内来回踱步,文丑宣泄着心中的极度不满:“我言强攻,你言强攻过于凶恶,为谨慎起见,当是要先设营,好,本将军听你的!”
“鄙人不叫将军出兵强攻,乃是因为……”
“粮草?”刘平为之动容,起家惊奇不定望着徐庶。
想不通啊……
与此同时,乌巢外文丑大营!
“夜袭?”刘平面色一愣,迷惑说道:“文丑亦是善战之将,更何况他身边还是袁绍谋士为辅,夜袭恐怕不易得胜啊……”
“呼!”文丑深深吸了口气,指着审配怒声道:“我等来此已不下旬日了吧?”
“主公,克日来我军派出的标兵,可曾返来?”徐庶浅笑问道。
“竟……竟是如此?”
说着,路昭叩地抱拳,沉声说道:“请主公定罪!”
对于路昭这个浑厚的人,刘平一贯是非常爱好的。
“智囊!”跟着一声轻呼,路昭撩帐而入,欣喜说道:“智囊,听军中大夫说,银杏对医治咳嗽有所帮忙,是故末将方才去山上采了一些,或许能稍有改良智囊的病情……”
“将军之意,去是不去?”
论此中究竟,或许同逢纪普通,袁绍亦是派了一员谋士与文丑一道前来。
踌躇一下,路昭抱拳,沉声说道:“末将有负智囊所命,此行徒劳无功……”
莫非传闻有误,这文丑远在颜良之上?
其他众刘将皆出声拥戴。
“元直?”站在帐门处的刘平不忍说道:“元直身材尚未病愈,却……我心中有愧!”
“主公所言极是,文丑是想叫我看不清、听不明,扰乱我等,是故鄙人建议,主公本日趁夜色暗淡,率军潜出营外……”
传闻中言,这文丑与颜良类似,都是有勇无谋之辈,颜良当时在攻时,可未曾设甚么营寨,造甚么井阑啊,都是以伤亡调换城池。
“你休要瞒我!”文丑一声暴喝,指着审配骂道:“倘若你至心叫人造井阑,那也就罢了,但是我听我麾下将士言,你仅仅是叫他们造了几架,其他尽数丢于一旁,只叫人在营内交来回回,也不知你打着甚么主张……”
只见徐庶苦笑一声,解释说道:“此二城中,恐怕囤有袁绍大量粮草,为今后考虑,主公何不将其毁去?”
“将军……”审配一拱手,正色说道:“大局为重啊!”
对!文丑身边有人!
如果无充足粮草,袁绍亦非笨拙之人,决然不会进兵……
“将军明白了?”
“呵呵,甚么都好,甚么都好……”
“倒是未曾……”刘平摇点头,有些担忧地说道:“前几日或许还能有些将士返来,昨日、本日倒是一人也未曾归得营中,恐怕文丑派出了大量探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