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孙乾为之大怒。
“末将附议!”甘宁起家抱拳说道:“这阵大雾确切来得蹊跷,或许此中另有隐情!”
“如此……”荀攸用扣问的眼神望了一眼张绣,毕竟他才是主将。
“将军应允结合抗刘之事?”孙乾面色有些欣喜。
“……”孙乾皱皱眉,因心念新野安危,也不及细想,自将蔡瑁之话转告刘备。
“此事我不知,这几日事件混乱,得空他顾,如果没别的事……送客!”
大敌当前,犹有如此放肆气势,不知死活!孙乾心中暗骂一句,拱手正色说道:“将军多虑了,我主仅仅是想保荆州不失罢了,我主曾多次言及,幸得刘荆州赐新野安身,心中感激不尽,现在刘荆州病故,刘军大肆袭来,我主一为报刘荆州当日之情,二为保荆州百姓安危,六合可鉴!”
“便是挡不住,才叫他去!”蔡瑁嘲笑一声,玩味说道:“戋戋数千兵马,嘿!”
“哈哈!”蔡瑁拍案一笑,正色说道:“传言刘平一向欲杀刘备,只不过刘备那厮过分奸刁,假仁假义骗得刘平久久未曾动手,现在刘备自取死路,我等便借此投身……”
“不过监军。”坐在主位上的张绣抚须惊奇说道,“观性公所言,那大雾实在是过分蹊跷,那里有这般刚巧之事?”
望着曹性扭扭捏捏的模样,众将暗笑,荀攸故作一脸不解,惊奇问道:“曹将军,这是为何?主私有言在先,一战罢,便送战报于许都,鄙人戋戋一监军,如果胆敢违背主公之令?”
“蔡将军何出此言?”孙乾面色一变,他的确是这么想过,只是刘备不从罢了。
跟着那侍女入了刺史府内院,走入一间屋子,见一少妇坐于案旁,蔡瑁一抱拳,轻声唤道:“蔡瑁见过夫人!”
“多谢将军!”孙乾拱手伸谢,俄然想起一事,开口说道:“刘荆州病故,刘琦公子该当前来吊念,不知刘琦公子身在那边?”
“步步为营,高策……不过,如此一来,所耗光阴必之昔日要多,岂不是给了襄阳调集兵马的时候?”谨慎办事的甘宁仍有些心忧。
“这……”孙乾一听,面有难色,拱手踌躇说道:“我主兵力微小,恐怕挡不住几日……”
“嘿!”蔡瑁哈哈一笑,坐在主位俯视孙乾笑道:“有一事,我甚是不明,刘备帐下谋士不过一二,武将不过关、张,得徐州短短几日,便叫那吕布夺了去,还是借以投刘平暂保其身;随后至荆州,先主念及同宗之情,予以重望,叫你主居新野,刘军攻宛城时,你主不敌刘军,狼狈逃回襄阳……而眼下,先生对我言,刘备仍欲与刘平比武,我乃问及先生一句,刘备心中,可有胜算耶?如果有,胜算又是多少?”
蔡瑁踌躇一下,点头说道,“……是!”
张绣公开里点点头。
“这不……”曹性扰扰头,俄然心中一动,抱拳说道:“末将愿下军令状复取新野,如果再败,两罪并罚,便是砍了末将,末将也无半点痛恨!望监军允我心愿!”
那少妇望了一眼在旁服侍的众侍女,挥挥手淡淡说道:“都退下,妾身有事要与蔡将军详谈!”
“监军明鉴。”韩浩感激地望了眼曹性,抱拳对荀攸恭敬说道:“末将奉曹将军之命,千万不敢懒惰,那日但见新野城中火起,还倒是将军大功已成,是故仓猝率军前去互助,途中起大雾,又闻无数刘军喊杀之声,末将心中急虑之下,不及明察,这才误与曹将军厮杀一处……事已至此,末将甘心享福!”说着,叩地低头认罪。
“如果他兵败来投襄阳呢?”蔡和踌躇说道。
“唔!”荀攸点点头,忧愁说道:“眼下刘表病故,荆州掌权的,无外乎蒯良、蒯越,以及刘表妻舅蔡瑁,虽说此三人皆不喜刘备,不过大敌当前,或许此些人会结合对抗我军也说不定,如此一来,我军不成在新野担搁太久……鄙人的意义是,在此地分兵两路,一起,由曹将军统帅,袭新野,张绣将军引另一起,仍留于此涵养!待得曹将军攻陷新野,屯兵涵养三日,其间,张绣将军率军袭樊城,待得张绣将军攻成,曹性将军期近引军袭襄阳……如此一来,我军麾下将士士气不泄、马力不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