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所料不差,这支兵马便是传闻中的虎狼之师……
“喝!”跟着一声齐喝,三千豺狼骑顿时散开,如猛虎普通,扑向刘备兵马。
不说司马懿、贾诩等两百轻骑在一处高坡远了望着樊城百姓南迁,且说张绣与曹性二营。
“好说好说!”曹性哈哈大笑,忽而大喝道:“不想死的,都给我让开!”
“剩下的,随我去右翼!”
未免打草惊蛇,陈到一向叫五千轻骑在上游候命,本身则孤身一人在此探视,等了足足两个时候,陈到没比及刘备一行人,倒是比及了司马懿、贾诩等两百轻骑。
这便是传闻中的豺狼骑?
“嘿嘿!”曹性嘿嘿一笑,拍拍刘纯肩膀说道:“一起追击,人困马乏,还是留在此地安息安息吧,那刘备,就交给我吧,哦,对了,刘备往那边去了?”
苦笑一声,王宏唯有遣身边独一的五千的樊城兵结阵拒敌。
但是贾诩话还未曾说完,却见不远处有一名轻骑仓促而至,抱拳大喜说道:“启禀尚书,刘将军已将刘备擒杀!”
挥了挥带血的战刀,将上面的血水甩去,刘纯眯眼望着远处哭号驰驱的樊城百姓,皱眉说道:“费事……杨川,你带一半弟兄去右翼,我去右翼,避开此些百姓!”
“千真万确!”那轻骑抱拳恭敬说道。
“喝!”
不说越来越多的百姓见刘军并未曾伤害他们,止步原地群情纷繁,曹性一行五万人,仍在超前赶去。
“喝!”
仿佛是想到了甚么,司马懿皱眉问道:“恕鄙人冒昧,夫人但是姓甘?”
“这……”司马懿有些犯难了,摇点头正欲说话,却听一个女声说道:“多谢诸位拯救之恩,妾……民女感激不尽。”
站在上游高坡,仅仅叫十余轻骑上马保护在旁,司马懿等人凝神望着渡桥处,望着那些百姓簇拥渡河。
很早便提及过,豺狼骑乃介于重马队与轻马队之间,充其量不过是铠甲稍稍有些健壮的轻骑罢了,离重骑还差得远,而同时,豺狼骑的矫捷力,天然不是王宏身边步兵可比。
“弩!”刘纯高喝一声,麾下豺狼骑纷繁取过身后挂在马背上的手弩,骑射!
“呼……”司马懿长长松了口气,身边贾诩拱手道贺道:“刘备一死,去了尚书心中忧愁,可喜可贺啊!”
“尚书不成!”紧跟而来的贾诩闻言劝道:“樊城百姓是因害怕我军故而接受勾引,欲南下迁至襄阳,如果陈将军率轻骑至此,此地百姓,更加狼籍矣!”
不是不会,而是不屑!
“尚书的意义是……”贾诩会心,惊奇说道:“刘备扮作百姓,在我等眼皮底下渡河?该当不会才是,我等亲眼瞥见刘备、关羽、张飞三人率军从樊城而出,而后陈将军麾下轻骑一向远远跟从……有刘纯将军与曹性将军率军追杀,刘备眼下恐怕仍在前面……”
戏谑地从那男人身边策马而过,曹性一扬马鞭,重喝道:“尚书有令,无端伤民者,斩!走!”
当刘纯三千豺狼骑追上时,樊城百姓还会哭号着四散驰驱,但是当曹性带领五万刘兵追上时,樊城百姓们几近已经绝望了,男人们茫然地望着越来越近的刘兵,妇人们死死抱着怀中婴儿,此地响起一片哭声。
那男人咽了咽唾沫,害怕地望着跨坐战马的曹性,一脸骇然,手足无措。
“喔……”
“唔?”刘纯粹苦于此处百姓浩繁,没法急奔,杀又杀不得,心中烦躁之际,听闻身后有人呼喊,一转头,见是曹性,挥手喝道:“性公!”
“百万……那他们为何不杀我等?”
即便是豺狼骑蒙受重创不久,豺狼骑内原乌桓降骑仍没法与老兵们相提并论,但是不管如何,对于如同丧家之犬的刘备一行兵马,已是充足!